了抿嘴,悵然道:“十八歲的確是最美好的年歲,但不是每個女孩的十八歲都甜美。”
顧銘笑道:“那大一點,十九歲也沒關係。”
雨睫的眉梢一揚,嬉笑道:“可是我已經二十一歲了。”
顧銘道:“願你永遠停在二十一歲。”
雨睫也祝福道:“我不知道你為何憂傷,只願你早日走出憂傷。畢竟你是懷瑜的朋友,我可不希望他身邊都是你這樣的白髮少年。”
顧銘失笑道:“我的頭髮並沒有白。”
雨睫道:“這只是一個比喻句,形容人沒老,心卻老了。”
兩人的對話到這裡結束。顧銘成了電燈泡,遠遠看著史懷瑜與雨睫你儂我儂。
晚飯後,史懷瑜和顧銘送雨睫回家,再返回交職院。
路上,顧銘忽然讚歎道:“雨睫是個非常不錯的女孩。”
史懷瑜問:“哪裡好?”
顧銘道:“活潑,愛笑,長得漂亮。”
史懷瑜道:“但她以前和別的男人發生過關係。”
顧銘道:“你在意這個?”
史懷瑜道:“嘴上說不在意,但心裡或多或少有些在意。”
顧銘問:“那她在意你和其他女人發生過關係嗎?”
史懷瑜道:“我沒問。估計問了她也會說不在意。”
顧銘笑道:“人和人都是相互的。恕我直言,你實在沒資格在意雨睫的過往。她若不計較你以前做過的事,你就該謝天謝地了。”
史懷瑜卻說:“她在不在意都沒關係。”
顧銘錯愕道:“為什麼?”
史懷瑜冷笑道:“我本就沒打算把那些事告訴她。”
顧銘沉思片刻,點頭道:“也對,她只是你聽的一個牌,除了她還有禹盼盼和姚念君。你在沒做出最後選擇之前,的確不能把這些事說給她們三個的任何一個人聽。”
史懷瑜大笑道:“所以我才過得好。”
這一天之後,顧銘和史懷瑜的關係變得非常親近。無論課前課後,兩人總是走在一起。顧銘閒下來時,會幫史懷瑜送一些零食。史懷瑜也會在心情好的時候給顧銘講一些小故事。
原來他曾經跟蹤一個美女三個小時併成功偷看她洗澡,只是他經歷的事蹟裡的一個小浪花。
他搶過朋友的女朋友,玩夠了就一腳踢開;
他逛過夜店,為了一隻雞和一個社會上的混混大打出手;
他還設計睡過他們學校的校花,睡她時還悄悄錄過影片;
這些都是小事。最可怕的是,他睡過他的老師。一個二十四五歲,才任教的女老師被他用甜言蜜語騙到了床上。
史懷瑜講故事時,顧銘是絕對忠實的聽客。
因為他的故事太過駭人聽聞,雖然可惡至極,但在男人的眼中,這無疑是傳奇。
當然,顧銘並不知道王樂樂親口說過,遲小軍曾把他們班上一班以上的女生睡了。
毫無疑問的是,史懷瑜的家境若有遲小軍那麼好,他定能做出更令人瞠目結舌的事情。
國慶假的前一天,顧銘給風雪打了電話,想叫她一起去渝北區參加韓小飛的婚禮。
顧銘以為這需要很大一番說辭才能說動她。
可沒有。她欣然點頭了,而且非常開心地說道:“我也早想見見韓貞了。”
這件事說定,壓在顧銘心頭的石頭也算稍稍鬆緩了一分。
真正令顧銘不解的是,韓小飛的婚禮在即,顧恩卻沒給他打過電話。
似乎韓小飛只請了顧恩,而顧恩沒打算叫顧銘。
顧銘這樣不請而至,也不知道到時會不會鬧出尷尬的事情。
當天,風雪下午有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