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道:“我第一次見左兵時,他兜裡藏著東西,明顯是想給你一個驚喜。如果我沒猜錯,那應該是一個戒指。”
木緣沂蹙眉道:“那他為什麼沒拿出來?”
顧銘道:“因為那時候我在,你還拉著我演了一出很尷尬的戲,打亂了他原本的計劃。”
木緣沂道:“幸好他沒拿出來。不然萬一我一心軟,答應了他,現在可能已經變成被他玩爛了的二手女人了。”
顧銘道:“但我覺得事情不會變成這樣。如果那時你們真的牽上手,現在已是令人羨慕的一對璧人。”
木緣沂道:“我不愛他,他也終將不愛我,我和他在一起不可能有好下場。”
顧銘皺眉道:“這種事情,誰又能說得清?”
木緣沂問:“那你覺得你和我在一起會有好下場嗎?”
顧銘的神色僵住。
木緣沂道:“我不想和你爭論這種事情。總而言之,他是個負心漢,我也是個負心女。這樣的兩個人不可能走到一起。我並沒有仇視他,只是有點噁心他的做法,想吐。但這樣也很好,至少我和他可以徹底劃清關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