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我也沒機會把他(她)生下來。”
顧銘道:“我怕我控制不好力量,傷到你。”
風雪道:“所以你需要輕輕的慢慢來。”
顧銘點頭。他把她抱到床上,接著脫掉衣服,用他能把握的最慢速度進入她的身體。
顧銘已經盡力了,但風雪依舊吃不消。
顧銘盯著她的滿頭汗珠,心疼道:“小雪,我們還是別勉強了。”
風雪道:“我沒有勉強。要不你用點力試試。”
顧銘搖頭。他翻過身平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盯著天花板。
風雪低鬱道:“對不起,顧銘。”
顧銘問:“為什麼道歉?”
風雪道:“我是你的新娘子,卻不能讓你享受。”
顧銘道:“對我來說,能和你在一起,已經是最享受的事情了。”
風雪問:“要不我們等晚上再試試?”
顧銘點頭道:“我想也是。不是你不行,而是我無能。我揹著你走了那麼遠,肩膀早就軟了。”
風雪道:“而且這種事情本就適合晚上做。”
顧銘沒說話。
風雪道:“我想睡會,你出去吧。”
顧銘穿好衣服回到客廳。
風俊和周時梨都出去了,偌大的客廳裡只剩他一個人。
他的心又回到無盡的空虛。
顧銘坐在沙發上沉吟許久,忍不住對著風雪的房門喊道:“小雪,睡不著就出來坐會吧。”
房間裡沒有回應。
顧銘沉聲道:“你晚上想吃什麼,我給你做。”
房間裡還是沒有回應。
顧銘能猜到,風雪這會十有八九正捂著被子偷哭,但他卻什麼也做不了。
他忽然想聽歌了。音樂本身就具備調節人的心情的力量。
他翻看手機音樂的清單,密密麻麻的,實在不知道該聽什麼。
於是他隨便摁了一下手機螢幕,歌聲便響起。
這首歌恰巧不巧是《寸縷》。
顧銘的神情變得麻木。尤其是他聽到“無能執手相望無法去嘗試結髮同床”之時,他的臉變得毫無生機,彷彿他也成了奄奄一息的絕症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