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秘躲藏的念頭都沒處執行。
她累得實在不行了,他就將她抱在懷裡,細細密密地吻。等感覺到她好像有了力氣,又毫不留情地捉住她的手腕,將她重新變得軟弱易碎。
……
夜色變得滾沸。
許平憂曾經對此懼怕,現在才發現懼怕的不該是之前所想的許許多多,而應該是人本身。
她變成一方柔軟的布料,被人摺疊來去,哄騙得順從聽話,後悔也只能蜷縮或攤開任人宰割。柔軟的布料被人強硬地鎖住,又跌倒在布料主人的大腿上,忍耐全靠唇齒表達抗議。主人一旦不許她表達抗議了,她就一點辦法也無只能認命。
他不僅不要她表達抗議,還要稍顯粗暴地將布料轉身,低低地拷問,之前那次雜誌紅毯叫的他什麼,是對還是錯,該還是不該……
費行雲原形畢露,不只不打算放過她,甚至於頭一次更看重起自己的欲/求。
面對面尚且還能靠唇齒抗議,不再面對面又能怎麼辦?
許平憂頭一次後悔自己學習了古典舞蹈,手腕被鎖住,只能瞧見微黯的月光。
……
事實證明,她提前準備的東西只有一部分能用。
天光漸亮的時候,他又來咬她的肩頭。許平憂根本不打算再動,她感覺到有人的吻就回應,感覺到疼痛就躲避,全憑本能。實在不行了,他才放過她,將她鎖在懷中,不斷地交換親吻,慢慢地說些天南海北的趣事。
許平憂忍無可忍。
她聲音沙啞,叫:「費行雲。」
她想好好睡一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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