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問,你現在還好嗎?」
兩個人腳步停下來。對面的人轉身,她的眼睛越來越亮,依舊殘留了一點小時候灰暗的底色,卻沒那麼陰冷,更多堅定。
費行雲的唇角漸漸拉平,半晌無聲,才又笑了一聲,道:「你想問什麼,直說吧。」
「直說你會告訴我嗎?」
許平憂藏在身後的手漸漸捏成拳頭,理智冷靜得過分:「肯定不會,所以我只問最關鍵的。」
費行雲依舊從容地看她,雙手攤開,有些失笑,啞道,「……能有什麼不好的,人在,胳膊腿也俱在。」
許平憂隱隱失望,但並不流露。
她站得很直,唇齒發乾,但直直地看著對面的人,「你真的能放棄嗎?」
以前,她很喜歡畫畫,喜歡這種描繪事物的方法,記錄故事的方式,留戀它的迷人。
喜歡到瞞著家裡人,藏起所有秘密,忍受被責罵的可能,也要試圖學習和它相關的知識,也拙劣地用僅僅知道的人際來往技巧去對待長輩,增加別人對她的好感。可惜結局鮮血淋漓,她最終還是讓別人失望,也不得不認命。
可是認命的時候,有人告訴她,可以暫時等待。
「……你很喜歡吧。」
喜歡到隨時隨地都能看見他抱著吉他,掛著耳機對著電腦敲敲打打,自己構造出私人秘密的空間。
許平憂知道自己已經有點逾矩了。可她忍不住,所以才控制著起伏的心跳,繼續鎮靜出聲。
又有熱風吹過,帶起費行雲金色的碎發。
他像一座雕塑,沉靜半晌,說些雕塑般冷酷的話,「我剛剛說過,你問得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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