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阿兄自戕,父母流放,染病離世,自己成了賤籍,在太子面前委曲求全,卑賤的如同一個妓子。
他他當真是捨得的。
江舒寧內裡翻江倒海,身子輕顫,看著陸行謙,就用那雙平日裡溫溫柔柔的眼,直直的看著他。
她想質問他,想罵他狠心,可她卻也清楚,那都是上輩子的事情了。
她永遠也不會再經歷那樣痛苦的事情。
那樣在所有人眼中都莫須有的事情,她又該以何種理由去質問陸行謙呢?
她雖一言未發,但心中早已百轉千回。
「陸世子可還有事?」
江舒寧的冷淡疏離讓陸行謙心頭酸澀。
「沒有了,我只是想告訴阿寧這事的起因經過,讓你不要擔心。」
「擔心?我擔心誰,還是說替誰擔心?」江舒寧壓低了眉眼,「我該擔心的應該是我夫君,他如今身在徽州,為朝廷平定匪亂出力,也是操勞國事,並不比世子揪出亂黨差。」
若說剛才還是冷淡,這會兒已經有些咄咄逼人了。陸行謙從未面對過這樣的江舒寧,他手足無措,甚至不知該開口說些什麼,緩和這會兒的氛圍。
江舒寧垂在身後的手交疊著攥緊,「世子若無其他的事情,就可以回去了。」
她這逐客令,下得不留情面。
即便是隻見過兩三面的人,以江舒寧的性子也不會說這樣的話,可她偏偏說了,還是對著陸行謙說的。
陸行謙覺察出了她的情緒。可他並不想走,他還有許多話想對她說。
還有那個看似荒誕卻處處有跡可循的夢境。
那個夢境中,他與阿寧是結成夫婦了的,他們親密無間,恩愛非常,不會是當下他們這般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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