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寧平常是安靜乖巧的,連她都這樣,倒真是沒什麼好斥責的了。
安慶扯著陳時徽袖口,問:「陳大人,你與我說說,紀夫子如何?他的傷可好全了?」
陳時徽合著眸子,無奈的搖了搖頭,「你們紀夫子昨日醒了,只是傷還未好完全,神色恍惚,除了與陛下見了一面後,就閉門謝客,現如今,應在官舍裡養傷。」
聽見這話,江舒寧懸了幾日的心才落回實處。
「那我就放心了,」安慶才鬆了一口氣,忽而又想起件事,遂又問,「他不見一人,父皇可有安排太醫替紀夫子看傷?」
「自然是有的,公主無需關懷,再歇上些時日,應該就沒什麼大礙了。」
「那便好,那便好。」
陳時徽睨了安慶一眼,板正了臉,「公主可是問清楚了?若是問清楚,那便得開始上課了,可再耽誤不得。」
安慶笑了笑,「夫子可以開始上課了。」
安慶這些反應落在陳時徽眼中既是好笑,又有些生氣。
笑的是公主在深宮之中還能心思純淨,氣的是他都教到公主三年了,卻還未看到公主有多少長進。
算著日子,再過三月公主就要及笄了,及笄之後自然再不用授課。
可在安慶身上所能看到的成長,卻讓陳時徽十分愧疚。
倒是江侍郎的這位女兒,將將十七歲,還是少女純質的年紀,卻已經習慣於潛藏情緒。
也不知,究竟是喜是憂。
近日來,江舒寧可稱得上閒暇。
除了隔日須得上課外,其他時候,她就在舒雲院練字看書,沒有旁的事情,閒散愜意。
這日,她正在房中練字,一內侍突然過來朝她遞了封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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