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蘭特站起身來,語氣堅定的說,“同時我們會將這個計劃佈置的更加謹慎、且細密。”
“只要緹娜不露出破綻,”說著他便將目光瞥向了那張絕美的臉,“即使是再謹慎小心地烏鴉,在美色誘誘惑下,也會變得鬆懈。”
“你們好像都還沒有徵求我的意見吧?”緹娜微乎可微地輕笑了下,“就已經開始商議著如何實施這個利用美色誘敵的暗殺計劃。”
“那是因為我們都瞭解你呀!”比恩衝著身旁的緹娜撇了撇嘴,嬉笑著說,“所以我們就直接忽略掉你的意見。”
緹娜很鄙視地斜了他一眼。“也就只有你這個傢伙,才能夠想出這個卑鄙陰險的計劃。”
“對付那些黑心的烏鴉,還管什麼卑鄙不卑鄙的。”比恩反駁的語調帶著堅定,“更何況在這個城市裡卑鄙和陰險的人到處可見。”
“我喜歡某個吟遊詩人說過的一句話,”他若有所思的不緊不慢地續道,“寧可活得卑鄙陰險,不要死得善良高尚。”
“在這座孤獨與冰冷的城市裡,”魔術師露出一副失落的表情笑了笑,“已經有太多善良的人為了活著,把自己變成了卑鄙的人。”
“我認為卑鄙陰險的手段,也是實力的一部分。”霍克面色嚴肅的客觀評論道,“利用他人的弱點,原本就是最卑鄙陰險的行為。”
“與貴族的戰爭沒有公平可言。”布蘭特卻給出了不同的見解,“不管是多麼卑鄙陰險的手段,這都不重要。只有勝利才是一切。”
比恩嬉皮笑臉的大聲說:“我們是不是該聽聽正直的執法隊長,對於卑鄙的見解。”說著他便將目光轉向盧姆,眼神中充滿了趣味。
緊接著布蘭特、霍克和緹娜也一同將目光瞥向了正直高尚、公正無私的執法隊長,並露出饒有興致的神色,等待著對方給出回覆。
盧姆清了清嗓子,表情立即變得嚴肅:“如果‘罪惡’逍遙於‘正義’的漏洞之外,我會用同樣‘卑鄙’的手段去懲戒‘罪惡’。”
接下來他們好像在準備攻打一座城堡似的,作了詳細而周密的計劃。
每一個人都接受了自己將要扮演的角色,都非常明瞭自己將要承擔的責任,都接受了自己將要執行的工作。
計劃只是執行的前提,而行動才是執行的真諦,如果計劃不能透過行動去實踐,任何完美的計劃都只能是一個永不能實現的幻想。
所以,他們決定天一亮,就開始實施整個計劃的第一步。然而,這個計劃的策劃者想要為這個瘋狂的計劃,再增加一些額外的籌碼。
“盧姆,”布蘭特開口詢問道,“你被升任為執法隊長也有快兩年了吧?”
在盧姆還沒有被流放到下城區之前,執法隊長和執法廳長這兩個重要的職位,一直都是被維克多家族和蘭尼斯家族各自牢牢把控著。
然而上一任的執法廳長,在竭力維護蘭尼斯家族的利益時,不小心得罪了上城區的某個豪門貴族。因此丟掉了他來之不易的鐵飯碗。
這個倒黴鬼已經在數月前就被調離職位,新任的執法廳長暫時還沒有確認人選。正直的盧姆·巴迪極有可能成為這個位置的繼任者。
執法廳長就相當於這個城市的執政官。上城區的那些豪門貴族們不再希望是由維克多家族的人,或是蘭尼斯家族的人坐上這個位置。
盧姆擺出一副莊嚴肅穆的表情望著布蘭特。“你不要對我抱有太大期望,我可不想給你的只有失望。”他刻意的提醒對方。
“有時我會對這個被遺忘的城市感到失望,”布蘭特語氣堅定的說,“然而,我絕不會對你們任何人失望,也絕不會讓你們失望。”
“反抗者之路,註定充滿著殺戮、憤怒、陷阱、殘忍、鮮血、恐懼和悲傷,但是隻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