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部。她用同情的目光望著一臉蒼白,瞳孔木然擴散的女孩。
黑玫瑰夫人走到實驗桌前,開始擺弄起桌上的藥瓶,偶爾將一些配置好的液體倒入玻璃試管中輕輕搖晃。
她不時的停下手中的動作,開始沉吟,接著她撇著嘴、搖了搖頭,彷彿否定般處理掉試管中的液體從新開始配置。
“這兩天感覺怎麼樣。”黑玫瑰夫人對女孩說,但又像是自言自語一樣完全不在意手術檯上的寂靜。
躺在手術檯上的女孩如同蠟像一樣沉默不語。她望向女孩接著說:“說實話前幾次我還是很有自信的,誰知道會發生那種事。”
女孩始終睜開無神的雙眼,嘴唇翕動,許多細小的紅色或暗紅色的小點,出現在女孩的胳膊上和胸口處,像是在述說絕望的故事。
“放心吧!這一次一定會成功的!”黑玫瑰夫人抬頭看看天花板,隨後又接著開始研究。
女孩無助的呼吸聲,彷彿是某種裝置的倒數計時器發出的聲音一般,隨著聲音的相互交融次數不斷增加,特殊的裝置被啟動了。
黑玫瑰夫人望著手中盛裝著淡黃色透明液體的試管片刻之後,她微笑點點頭,用纖細的針管提取試管中的液體後,朝女孩走了過來。
“別怕,沒事的。”她聳聳肩說。
女孩渙散的瞳孔逐漸收縮,多餘的恐懼感隨著意識的清醒漫漫襲來,女孩本能的用力扭動自己的身體,想掙脫束縛身體的皮帶。
但無論她如何掙脫,都是無濟於事。徒勞之後的絕望感瞬間蔓延全身。“不要……不要,求求你。”女孩嘴裡不停的說出求饒的話。
黑玫瑰夫人板起臉,像是被人侮辱了一般說道:“嘗試新配方失敗個幾次是免不了的,但不能因為這個否定我的能力吧,說了這回一定沒問題。”
眼淚決堤般從女孩的眼中湧出,黑玫瑰夫人不再理會女孩的大喊大叫,只是有些厭惡的撇撇嘴,直接用袖子將女孩臉上的眼淚抹去。
她把針管放在一旁的托盤上,拿出一根黃色的膠皮管綁在女孩瘦弱無骨的右手臂上,然後她用酒精棉在女孩的小臂中心處擦了擦。
直接她用手拍打兩下,等到清晰的呈現血管之後,才放下夾住酒精棉的鑷子,拿起細細的針管對準了剛才擦拭過的位置。
然後,黑玫瑰夫人用哄小孩一樣的古怪表情望著女孩,無視掉女孩的驚叫聲,用無奈的語氣說:“沒事沒事,一點都不疼。”
針尖精確的刺破面板進入血管,淡黃色的液體快速融入血液形成了身體的一部分。
莉迪亞和阿妮妲安靜的站在一旁,從始至終也沒有做出任何動作,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就那麼平靜的望著手術檯上不停掙扎的女孩。
“有什麼感覺嗎?”黑玫瑰夫人迫不及待的問。
女孩已經不再叫喊了,她的身體微微的顫抖,嘴唇乾枯慘白。除了臉色變得有些蒼白,就再也沒有任何表情了。
“果然不可能這麼快就有感覺。”黑玫瑰夫人失望的嘆了口氣。
“阿妮妲,”黑玫瑰夫人頭也不回的說,“把她關回牢籠裡去。”
阿妮妲走到手術檯上前,扶起躺在上面的瘦弱女孩,然後將女孩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慢慢地將女孩移向牆角下的牢籠。
只不過黑玫瑰夫人並沒有注意到,女孩的兩顆眼球此時漸漸佈滿血絲,瞳孔像是調整焦距一樣頻繁的放大縮小。正在發生異變。
“莉迪亞,過來躺下。”黑玫瑰夫人轉過頭,望著自己的女兒。
“母親,我做錯了什麼嗎?”莉迪亞幾乎是下意識的說出口。她的臉上充滿著惶惶不安,手腳變得像冰一樣涼。
黑玫瑰夫人看著莉迪亞慌張的表情,立馬察覺到了女兒的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