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我去審訊呢!”盧姆根本不會理達特,直接轉開了話題,“如果你沒有別的事要說,我就只好失陪了。”
“既然你不打算告訴我,那我們就說說其他的事!”達特臉色陰沉地說。
“礦區那邊近日遭到不明生物襲擊,那些毫無反抗能力的礦工已經死了好幾個,你身為下城區的執法隊長,難道不該調查此事嗎?”
“這件事確實應該派人去調查。”盧姆回應的語氣聽上去很認真,而他也的確有這個打算。
根據他所得知的訊息,不只是維克多家族的礦場,遭受到所謂的不明生物襲擊,蘭尼斯家族以及其他貴族的礦場同樣遭遇如此情況。
“很好,既然你有這個態度,”達特露出較為滿意的表情,“那麼我希望你能夠儘快將此事調查清楚,並將那些怪物消除乾淨。”
“你還有別的事嗎?”望著那張令他厭惡的嘴臉,盧姆有些不耐煩的回應,“如果沒有的話,我得下樓去審訊犯人。”
“跳蚤街的布蘭特,”達特一邊走到對方面前慵懶的坐下,一邊漫不經心地說,“即使你不認識他,想必你也應該聽說這個名字吧!”
瞧見盧姆沒有回應後,他接著自顧自地說:“他從我的保險櫃裡拿走了一筆數額不菲的金幣,這種明目張膽的行為無疑是在搶劫!”
“你有證據嗎?”執法隊長簡而直言的強調。
“難道從我口中說的話會是謊言嗎?”達特用巴掌使勁的拍了下桌面,“你應該派出一隊執法者前往跳蚤街,即刻對他進行抓捕。”
然而,他面前的執法隊長卻持懷疑態度,並用十分嚴謹地語調回敬他:“我不能僅憑你的一面之詞,就胡亂抓捕安分守法的平民。”
“你是在開玩笑嗎?”達特尖銳的指出,“布蘭特和他的那些同夥可是整個下城區最出名的盜賊,你居然說他是安分守法的平民?”
胖子怒睜著小眼,額角的青筋隨著呼呼的粗氣一鼓一張,以質問的目光注視著對面的執法隊長。而這間屋裡的緊張氣氛急劇上升。
“代表‘正義’與‘公正’的執法隊長,盧姆·巴迪,”達特刻意的試探道,“難道抓捕罪犯,不是你應該履行的職責嗎?”
“仔細查證,不冤枉好人,不放走壞人,才是執法者需要履行的職責。”盧姆回應道,“為了以示法律的公正,我會派人去調查。”
達特能夠聽得出來,對方只是在敷衍他。但他不甘心的繼續問道:“我倒是很疑惑,作為一名執法者,你到底是站在哪一邊的。”
“我站在光輝之下。”盧姆答非所問。
達特則露出些許吃驚的神色,隨後酸酸的說:“噢,我們現在可都站在光輝之下的陰暗之地,難不成你還想重回光輝的懷抱?”
盧姆默然以對,但他的內心深處卻已堅如磐石,答案清晰而堅定。他絕不允許自己的一生被囚禁在這座由鋼鐵鑄就、日不見光的地下都市之中,淪為永恆的囚徒。
哪怕讓他手握荊棘死在追尋光輝的路上,也不願在黑暗的安逸中苟延殘喘,失去靈魂的尊嚴與自由。所以無論如何他重返上城區。
“若想重拾昔日榮耀與自由之翼,你必須站在抉擇的十字路口,”達特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不滿,他提醒對方,“要麼依附維克多家族,或者投靠蘭尼斯家族,你只有這兩條路可選。”
“作為一個曾經的失敗者,我絕不會再次選擇同為失敗者的——血烏鴉或者黑玫瑰。”盧姆言語堅定的回答。
“你這個狂妄的傢伙,總有一天,你會為今日的決定追悔莫及。”語畢,達特憤怒地轉身,門扉在他身後轟然關閉,留下了一聲沉重的迴響。
曾有智者以一句凝練而深刻的箴言贈予盧姆·巴迪:在人生浩渺的旅途中,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