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對方回答的同時,他點著了一支香菸,叼在嘴上。
施暴者捂著受傷的右手,陰冷地回答:“你覺得我會相信你的鬼話?”
“我現在就可以開槍打死你。”盧姆重複之前的話,並抬起槍口,對準施暴者的腦袋,“你覺得我下得去手嗎?”他刻意反問對方。
短暫的猶豫了幾秒後,施暴者便做出妥協。“既然你現在還沒有開槍,那麼你想從我這知道些什麼?”他以為自己抓住了救命稻草。
“你們把馬特抓到哪去了?”黑根直截了當地問道。
“馬特?誰是馬特?”施暴者一頭霧水。
“在孤獨的靈魂酒吧工作的那個男孩,”黑根尖銳的提醒對方,“你可是去過好幾次,別跟我說你沒有印象。”
施暴者盯著面前滿臉絡腮鬍須的禿頭男人,“我記得你,”他再度開口,“你就是那家酒吧的老闆,黑根·菲利普。”
“那你也一定記得那家酒吧唯一的酒保。”黑根再次提醒他。
“噢,那個可憐的男孩。”施暴者旋即露出一副同情的神色,然後迫不及待地強調道:“不是我抓了那個男孩,這件事跟我無關。”
“是誰抓走了男孩?”黑根焦急的詢問。
“是刀疤抓走了男孩。”施暴者幾乎是脫口而出,“我想你一定認識他,他可是你那裡的常客。”
“他把馬特抓哪去了?”黑根當然記得經常在他酒吧鬧事的傢伙。「你該殺了他的。」克雷斯的聲音又在他的腦海裡浮現。
“我不知道。”
“如果你不告訴他,我就不能對你施於仁慈。”盧姆輕聲細語地威脅道。
“我真的不知道。”施暴者再次強調。
就在盧姆將手槍抵在施暴者的腦門上,打算扣動扳機的時候,施暴者終於說出了最後一句實話。
“刀疤把那個可憐的男孩關在了醃肉街的屠宰場裡。你們想知道的我都說了,現在你們該履行承諾了吧?”
“當然,”盧姆應道,旋即抬起槍口,“我現在就對你施於仁慈。”
“砰!”子彈瞬間穿過了腦顱,履行了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