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寒毛,卻把你自己的日子弄成了煉獄。”
“你憎恨我,是因為我打斷了你的腿。”他的口氣多了幾分鋒芒,“而你的殘忍又傷害了多少人呢?又有多少人再憎恨著你呢?”
“只要時間還在流逝,生命還在繼續,那一切就必然存活在憎恨與被憎恨中,所有人永遠無法逃脫。”喬伊語氣生硬且堅定地回答。
這時,酒館的大門咣噹一下,被重重推開,掛在門上的鈴鐺,叮鈴作響,使原本喧鬧的酒館陷入一片安靜。
出現在大廳的男子看上去很年輕、很俊朗,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衣,上面的領口處縫著一朵朵黑色的玫瑰花,格外耀眼,且彰顯高貴。
他蓄著一頭藍色的短髮,散發著絢爛奪目的光彩,光潔白皙的臉龐,卻透著稜角分明的冷俊;烏黑深邃的眼眸,則泛著迷人的色澤。
以及那濃密的眉毛,高挺的鼻樑,絕美的唇形,無一不在張揚著高貴與優雅的氣質。那雙深邃的眼眸,此刻正掃視著他眼前的大廳。
“佛羅多·蘭尼斯。”酒館又迅速變得嘈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