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切齒地問道，他現在感覺自己就像是被系統牽著鼻子走的木偶，完全摸不著頭腦，心裡多少有些窩火了。
系統：“還記得那個未知能量麼？”
“當然了，就是因為這個我才輕易放過了肥佬黎。” 李江沒好氣地回答道。
一想到那個肥佬黎，他心裡就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要按自己的性子肥佬黎絕對是不死也得褪層皮，正是因為系統說有未知能量才不敢輕舉妄動。
“人家不是賠了你一個如花似玉的閨女了麼？” 系統似乎還覺得挺有意思，故意調侃了一句。
“不提這個，說能量的事！” 李江不耐煩地打斷了系統的話，他現在可沒心思去談論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他只關心到底怎麼才能解決源空間的能量，畢竟這關係到他的生死。
系統那不帶絲毫感情色彩的電子音不緊不慢地響起：“那並非你所理解的單純能量，準確而言，它是這片天地所傳來的意志！”
這話語猶如一顆投入平靜湖面的石子，瞬間在李江心中激起層層波瀾。
李江：啥子雞毛？
“我在玩都市，最多帶點異能，你跟講天地意志，你怎麼不說修仙，不說是神仙給你傳話？”
系統依舊用那冰冷機械的語調回應著：“你若要如此理解，倒也未嘗不可！”
李江：“瓦特？”
“我就說說而已！”
系統不慌不忙地繼續說道：“華夏傳承千年，有著那麼多古老的傳說，你難道就真以為它們僅僅只是些虛無縹緲的傳說而已麼？別忘了，你都已經穿越到這個奇妙的世界了，還有什麼是不能理解的呢？”
“現在都已經絕天地通了，就算那些傳說是真的，又能怎樣呢？對我當下要解決的問題能有啥實質性的幫助嗎？”
李江皺著眉頭問道，雖然心裡對系統的話隱隱約約有了那麼一絲動搖，但嘴上還是不肯輕易服軟。
在他的認知裡，即便這個世界存在諸多奇異之處，可那些古老傳說畢竟太過遙遠，與他如今面臨的關乎生死的源空間能量問題，似乎很難直接建立起什麼聯絡。
“那你怎麼解釋中微子的存在？” 系統丟擲了這個問題，緊接著又問道：“還有你的那個源空間，你又該如何解釋它的存在呢？”
這兩個問題如同兩把銳利的劍，直直地刺向李江思維的死角，讓他一下子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