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誠帶著沈清雪和凌悠悠上火車的時候,兩個人還沒緩過來呢,哭的一抽一抽的。
有時候顧誠都茫然,自己重生回來,跟沈清秋在一起了,然後因為特殊原因,和悠悠也有了故事,甚至楊柳那邊……顧誠不傻,只能裝傻,但也能感覺到對方若有若無的情愫。
每次在跟……這裡不特別點名,就是沈某人或者凌某人事後,總是會陷入深深的自責,道德觀念瞬間就達到了人類文明史上的頂端,從而反省自己小顆粒度過高的行為。
但一想到楊柳每次拉著沈清秋你儂我儂的樣子,又想到剛才凌悠悠在清秋懷裡,崴來崴去的樣子……顧誠就覺得清秋的顆粒度比自己還高,怎麼尋思她才像是開後宮的那個。
“算了,愛不就是這樣麼?不管得失,我願意為她付出!”顧誠一陣感慨,確定了,自己不是渣男,我還是好人!
火車上,人頭攢動,得益於淮南發達的煤炭資源,作為全國最大的煤炭城市之一,淮南的鐵路系統異常發達,是重要的站點之一。
所以淮南不管是向南還是向北,都不缺車次,甚至周邊城市想出遠門,淮南還是重要的轉乘點。
上了車,徐招娣傻眼了,看見顧誠三人是臥鋪,有些尷尬的道:“我不能跟你們坐一起,我這是硬座票。”
顧誠倒是沒想過這點,只能道:“行李給我,我們去臥鋪先放東西,你去找位置,找到了就來臥鋪找我們。”
徐招娣道:“去臥鋪?人家能讓麼?別把我轟走了,多不好看?”
顧誠道:“這話說的,領導坐臥鋪,還不能給工人安排工作了?你該來就來,別擔心這個,人家真要趕人,大不了再回去,這有啥?”
徐招娣還是有點不放心,這年頭,人們的臉皮普遍略薄,特別是關係到佔國家便宜這方面,節操還是滿滿的。
實際上,人家乘務員根本不管這事,你臥鋪只要有票,誰愛躺誰躺,工作這麼忙,哪有時間管你這個閒事?
徐招娣只能先去找位置,顧誠則帶著清雪和悠悠到了臥鋪車廂,按照車票找到地方,裡面已經有個姑娘了。
小姑娘看著年齡不大,跟沈清雪差不多,見到三人連忙露出笑容,微微點頭,算是打了招呼了。
等顧誠三人放好行李,小姑娘開口道:“你們也是去大學報到的吧?”
沈清雪點頭,然後道:“你也是?你哪個大學的啊?”
“我考的不行,去北外。”小姑娘笑道,嘴上聽著謙虛,但傲氣是一點不少,能上北外,和考的不行搭不上邊,這話屬於我在秀,但我不能讓你知道我想秀,還得秀到你的意思。
凌悠悠聽出這小姑娘傲氣凌人的感覺了,她現在,別看在顧誠,清秋幾人面前跟個卡皮巴拉似的,可對別人,那是一點都不慣著。
“那考的確實不太行。”凌悠悠隨意說道。
小姑娘臉一紅,秀是她秀的,現在被耿直姑娘懟了,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你……你們也是去報到的,那你們考的啥學校?”小姑娘氣呼呼的問道。
“我北大的。”凌悠悠說道。
“……。”小姑娘傻眼了,只能硬著頭皮道:“那你呢?你啥學校?”
顧誠一看戰火燒到自己身上了,笑呵呵的道:“我跟她一個學校,也是北大的。”
“……你呢?”小姑娘看向沈清雪,自己就不信了,一個臥鋪包廂裡,還能人人都是北大!
沈清雪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然後道:“我啊?我人大的。”
“嘶……哪個人大?”小姑娘不死心的問道。
“人民大學啊!”沈清雪理所當然的說道。
小姑娘心如死灰,這些人真的假的?是不是故意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