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母孃的心思,顧誠很理解,只不過理解歸理解,自己不可能照著丈母孃的想法走,不然別的不說,馮松這關都過不了。
說白了,馮松,或者說國安在這件事情上花費力氣,極力促成,是希望能夠讓井上家偏向國內,而不是賠上一個北大的學生。
不過丈母孃一副財大氣粗的樣子,顧誠也不能無動於衷,得想辦法讓丈母孃知道知道自己的厲害。
第二天一大早,顧誠迷迷糊糊間被人喚醒,一睜眼卻是井上晴子跪坐在身邊。
顧誠嚇了一跳,這女人怎麼跟個女鬼一樣,無聲無息的就進來了。
井上晴子輕笑道:“姑爺,有人自稱您的朋友,說是和您約好的。”
顧誠沉默了片刻,然後道:“你先出去,我馬上就來,還有……麻煩以後莊重點。”
井上晴子笑了笑,鄙夷的打量了一眼顧誠道:“姑爺心口不一。”
顧誠眼睛一瞪道:“別誤會,我正處血氣方剛,這都是正常的,和你沒關係,我不好你這口。”
井上晴子卻緩聲道:“中國人特有的含蓄是麼?姑爺,其實你想要晴子的話,什麼都不用做,只要留下陪著小姐就好。”
“小姐是井上家唯一的宗家傳人,是井上家所有人的出路,而且我看得出,小姐非常聽您的話,到時候姑爺只要一聲令下,晴子自然會主動把自己奉上。”
顧誠嚥了口唾沫,然後立即搖頭道:“不必了,我這個人……算了,我也不說什麼為人正派,畢竟不渣也渣了,但渣歸渣,底線我還是有的,另外……沒有感情的魚水,只會互相厭棄罷了。”
說罷擺手道:“行了,你先出去吧!我要換衣服了。”
井上晴子沒有再說什麼,而是恭順的起身離開,出了門後翻了個白眼,男人這種東西,說的比什麼都好聽,有本事你先把野營的帳篷拆了啊!
顧誠心中苦惱,來東瀛前還是沒做好防備,之前只以為東瀛的藝術歸藝術,生活歸生活,可沒想到真來了卻發現,東瀛的藝術……真特麼是來源於生活啊!
來到別院門口,顧誠正張望來找自己的人呢,結果就看見馮鬆手裡拎著個箱子,溜溜達達走了過來。
顧誠一臉古怪的問道:“你……來的好快啊!”
馮松笑道:“畢竟離的不遠。”
顧誠釋然,說的也是,總共就三個多小時的路程,再慢又能慢到哪去?
“說的也是。”顧誠微微點頭,掏出煙給馮松遞了一根,自己的煙抽完了,這是井上家給供應的本土香菸,可惜上面的日文,顧誠並不認識。
馮松接過香菸,看了一眼,隨手夾在耳朵上,然後道:“東瀛的煙勁小,下次給你抽我的。”
“……你上次也這麼說。”顧誠無語,馮松這老哥,話說的比什麼都好聽,也沒見他遞一根菸出來。
馮松把一些證件,資料,護照都拿出來,一一幫顧誠解釋是什麼。
“有這些東西,在程式上,你就是個完完整整,真實存在的港島人,連牙醫和購物記錄都有,經得起查!”馮松笑道。
顧誠看了眼證件,還是顧誠的名字,上面是自己的照片,甚至顧誠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拍的這照片。
“這照片?”顧誠疑惑道:“我不記得我拍過啊?”
“這個啊!”馮松笑道:“這就不是你,我們找了個五官和你相似的人拍的,化化妝,然後又找了一樣的服裝,再加上技術手段,這不就有了。”
顧誠有些驚訝,不過轉念一想,人家說好聽點是搞安全工作的,說難聽點是搞特務工作的,這點手段如果都沒有,那還怎麼開展工作?
拿著證件,顧誠心思百轉,上一世是半個廢人,一輩子雖然沒放棄自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