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草一口銀牙咬得咯吱響:“我們的殿下該何去何從,就這麼任他們這麼作踐嗎?”
李牧朝黑熊開口道:“黑熊,你主子什麼時候回邊城?”
黑熊一臉的愁容,搖頭,“不知道。先皇去世,主子要守孝,還有行繼任大典,登基為帝,理順朝政。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到邊城?”
李牧眉頭緊鎖,緩慢地將佩刀插進刀鞘裡。
“來人!”
“統領。”
“去將神醫喚過來。”
“諾!”
……
“殿下如何了?”香草一臉緊張的看著華冥!
華冥長長嘆了一口氣:“臉上的巴掌印需要幾日來消腫,老夫會開好藥,到時你一日三次的給殿下抹上!慶幸的是顧怡然扯頭髮時沒有扯破殿下的頭皮,不然這樣熱的天氣,有傷口,易感染,對殿下來說能要了她的命!”
香草,李牧和黑熊都後怕不已!
“黑熊,我們二人把這個院子團團護住,以後顧怡然和顧怡然的人都不許進入!”李牧狠厲道。
“行!她若再來,老子一拳錘爆她的狗頭!老子是漠北的人可不是隆德的!不怕隆德那狗皇帝!”
李牧聽了嘴角抽搐的厲害!可是想到永**王旭的行徑,他說不出護短的話來!算了!誰讓他攤上了這樣的帝王!確實夠狗的!
“你別想在心裡罵老子!”黑熊瞪著李牧,“你也不看看你們的狗皇帝乾的什麼狗屁的事!夠膈應人的!”
李牧沒搭理黑熊,關切地看著床上的王姝盼,“神醫,我們今日失職,讓殿下和顧怡然那個毒婦單獨呆了有一會兒,她沒在殿下身上動手腳吧?”
“沒,除了臉上的傷,其它的沒了。”華冥安撫道,“放心吧,若是殿下中了毒,老朽肯定能第一時間看出來!”
“嗯。”李牧心頭鬆了口氣,他最怕的就是王姝盼中毒。就王姝盼現在的身體,若是中毒,定然是大羅神仙都救不了!
三人看著香草細心地給王姝盼上了藥之後才一起退了出去。
“咯吱——”門被從外頭關了起來!
又過了一會兒,青竹才抱著睡著了的南宮璇璣從床底爬了出來!
幸好香草是個仔細人,將寢室包括床底都擦得乾乾淨淨的,不然這兩孩子定然被弄得灰頭土臉!
青竹將睡得香甜的南宮璇璣放到床上,貼著王姝盼睡著。
南宮璇璣聞到王姝盼身上的味道,翻了個身子抱著王姝盼的手臂沉沉地睡了過去。
青竹打量著二人相似的眉眼,相似的睡顏。在看到王姝盼臉上那明顯有紅腫的巴掌印時,他小小的峰眉皺起,拳頭握得死死的。
沉默了許久,他便腳步輕輕地離開了。
一盞茶之後,青竹不知從哪裡回來,端回了一個小瓷碗,瓷碗裡裝著小碗紅豔豔帶著血腥氣,帶著藥味的液體。他走到王姝盼跟前,抽出身上的銀針,在王姝盼的臉色紮了幾下,她的嘴巴便張開了。青竹見狀趕緊的將碗裡的液體倒在王姝盼的嘴裡,一口一口的讓她嚥了進去。
等到一碗液體全部被王姝盼喝進了肚子裡時,青竹已經累出了一身汗。
第二日……
第三日……
第四日……
……
轉眼間,半個月的時間過去了。
這一日華冥正在給王姝盼把脈,他詫異擰緊了眉心,再次沉下心給王姝盼把脈。
香草、李牧和黑熊守在一旁,看著華冥和往常不一樣的表現時,他們的心懸到了半空中。
“神醫,殿下沒事吧?”香草把這話問出口時,她的嗓音顫抖得厲害,聲音飄忽。
華冥緊鎖眉頭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