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見一座雙峰山。再向南五日,可見子母島”這樣的程度。
而李申之發明出來的鐘表,可以在海上進行精準定位。
由經緯度輔佐航海地圖,很快便能測繪出一副精準的地圖出來。
到那時,宋人提前五百年完成工業化,並開啟大航海時代,將會為華夏人積攢下怎樣的家底?
李申之想象不出來,因為這個世界上從來都沒有出現過這樣的帝國。
就連當年的人類之光,日不落帝國,英聯邦都未曾達到過那樣的高度。
有香料島作引導,馮益這個不學無術地小人學起科學知識來,那叫一個認真專心,生怕漏過一點點知識點。
慾望才是人類進步的動力,果不其然。
張浚坐在府衙之中看著這兩個人嘀嘀咕咕,一副商賈市井的尖酸模樣,無奈地搖了搖頭。
好在金人暫時沒有進攻,他也只當是李申之在舒緩情緒。
……
召集踏白軍的指令用警報器傳了出去,等到夜晚的時候,兩支踏白軍悄悄地運動到了應天府城附近,兩個首領坐著城牆上放下來的吊籃,悄悄地進了城。
這還是李申之頭一次見這兩個首領。之前他們一直跟著嶽銀瓶在城外訓練,聽從嶽銀瓶的號令。
當兩員踏白軍的將領入城的時候,最驚訝的人竟然是金兒。
兩員大將先與張浚和李申之見過禮,看向金兒的時候先是一陣迷茫,轉而是驚喜。
就像我們在路上遇到一個陌生人,只要兩個人的目光一接觸,稍稍多停留上一秒鐘,就像是遇到熟人一樣。
表情從迷茫,到微笑,再到尷尬。
認錯了。
兩員虎將和金兒沒有尷尬,因為他們沒有認錯人。
“小師妹?”
“師哥!”
幾人的稱謂,頓時引起了李申之的注意。
他一直覺得金兒的來歷不一般,卻也從未深究過她的真實身份。
果然金兒是有組織的人。
李申之站起身來,好奇地看著金兒,等著她的解釋。
金兒就像遇到了久未見到的親人,一臉興奮地拉著李申之,介紹著:“公子,這是我的師哥,武松。”
“噗……”李申之差點沒噴出來。
看著眼前的人,李申之問道:“敢問這位好漢,可曾在景陽岡上徒手打死過老虎?”
那喚作武松之人聽到李申之的問話,感覺有些莫名其妙。
為什麼一見面就問這麼奇怪的問題?
然而李申之是上官,有問題他不能不答,便一本正經地朝著李申之一拱手,說道:“回這位小相公的話,下官曾任山東陽穀縣令,早年間組織過鄉民上山打虎,但下官從未獨自上山,更未曾徒手殺過老虎。”
李申之聽了這一番解釋,忽然明白了過來。
他的見識終歸還是被小說給帶偏了。歷史上的小說演義大多都是胡編的,卻又不全是胡編的,多少還都喜歡沾一些史實。
就連堪比史書的三國演義都講究七實三虛,水滸傳頂多算三實七虛。
或許歷史上在陽穀縣真的有武松這麼一個人,小說家將一些奇聞異事糅合到他的身上,便成了小說中的行者武松。
想通了其中關節,李申之也不再糾結這個武松與水滸傳中的武松到底有多少瓜葛。想來能被施耐庵借為原型,應該是一個可以信得過的人。
再看武松身旁的人,李申之不等金兒介紹,便開口問道:“想必這位好漢喚作魯達吧?”
那大漢杏眼圓瞪,奇道:“咦……小相公竟然知道灑家的名號!”
李申之嘿嘿一笑,說道:“三拳打死鎮關西,西軍魯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