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有人留下了不爭氣的口水,彷彿能輪到他上陣似的。
遊戲規則說完,鬧事的看官情緒上到了高朝,嶽銀瓶的臉色卻紅成了蘋果。
嶽銀瓶也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鬧洞房。
雖然這個遊戲贏得有驚無險,但是男女互換衣服的懲罰措施,著實嚇了她一跳。
第一局能贏下來,多少也有些運氣因素。接下來的遊戲能不能贏,她也沒有把握。
當趙不凡說完了規則,李申之大概猜到了這個遊戲的核心。
若說第一個遊戲還有個勝負判定標準的話,那這第二個遊戲壓根就沒有勝負,新郎新娘完全成了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一開始可能還會摸一摸鼻子眼睛來暖場,等到後面尺度就會越來越大。
比如說往新娘手中塞一個香腸,或者往新郎手裡塞一塊饅頭。
那時候的夫妻也沒機會婚前試性,肯定一錯一個準兒。李申之倒也無所謂,大老爺們臉皮厚,就是苦了新娘子。
嶽銀瓶雖然沒有李申之懂得多,但是她也隱約能感受到局勢對她大大的不妙。
這種感覺沒有來由,完全是一個將軍的天賦,對危機的敏感。
面對危機,暴躁如火的嶽銀瓶自有她的應對方法,肯定不會是消極被動的防守。
兵法雲:久守必失。
真正的防守,從來不是固守城牆,坐以待斃,而是時刻做好了反殺的準備,隨時準備著主動出擊。
嶽銀瓶打算主動出擊一次。
李申之和嶽銀瓶來到床前,被人用厚厚的綢布矇住了眼睛。
正當趙不凡準備開始的時候,嶽銀瓶說道:“慢著。”
只見蒙著眼睛的嶽銀瓶站起來,彷彿腦後長著眼睛一般,走了幾步來到一個架子旁,從架子上取下了自己的流星錘。
那流星錘由鐵索拴著一個小錘子,鐵索全長將近一丈,小錘子做成了稜形,約莫嬰兒拳頭大小,重不過三兩。
一手拎著鎖鏈,一手小幅度掄著小錘子,旁若無人地說道:“我小時候跟著母親顛沛流離,落下了個怕黑的毛病。只要是兩眼看不見的時候,我就得時刻拿著流星錘,隨時消滅出現的危險。”
話音剛落,嶽銀瓶腰身一個扭動,依靠身體的轉動使出了巧勁,那流星錘激射而出,朝著門梁直飛過去,在即將擊中門框的時候,嶽銀瓶再一次轉身,將流星錘收了回來。
正當眾人都在納悶,為何嶽銀瓶會鬧這麼一出的時候,新娘子若無其事地把錘尖舉了起來,只見一隻蒼蠅沾在錘尖,翅膀兀自撲騰不停。
嶽銀瓶一手拿著鐵索,一手抓著小錘,坐回了床上,說道:“趙大哥,咱們開始吧。”
還開始什麼呀。
新娘子整了這麼一出,趙大哥握著香腸的手都有些微微發抖。
趙不凡清了清嗓子,打算回頭找一個助手。誰知他剛剛扭回頭,所有人齊刷刷地退後了一步,把趙家大郎留在了床前。
就連趙瑗那小子都機靈起來,躲在了一個趙不凡看不到的角落裡。
趙不凡心中暗罵一句:叛徒。
自己也只好硬著頭皮上前繼續遊戲,把手中的香腸和饅頭藏好。
小心翼翼地抓起嶽銀瓶的手,確定這丫頭沒有攻擊意圖之後,輕輕地把新娘的手放在了李申之的鼻子上,試探著問道:“猜猜這是什麼?”
嶽銀瓶假裝思考了一下,脆生生地答道:“是鼻子?”
趙不凡大喜,興奮地說道:“答對了,新娘子聰慧過人,日後定能操持家務,讓申之一支發達興旺。”說完之後,自己給自己的演技點了個贊。
“我看今日就到此為止吧,小兩口了結前世姻緣走到了一起,咱們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