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技術,兩者之間差了好幾代的科學家。
核聚變早在幾十年以前就已經實現,但是可控核聚變卻遲遲沒有進展。
二十年前就說,在未來五十年能夠實現可控核聚變。到了今天,對可控核聚變的實用預測還在未來五十年。
人人都在提倡公平正義,然而沒有一個人能說清楚,到底怎麼才能實現公平正義?反正不是一人一票。
人類歷史上無數天才俊傑們都不知道,李申之自然也不知道。
他只知道,只有抓住這次機會開啟工業革命,華夏人才能避免千年後的悲劇。
他不知道怎麼才能讓每個知縣都變成黃庭這樣,但是他可以盡力地多讓黃庭這樣的人當上知縣。
等到日後應天府恢復下轄的所有區域,出現大量知州的空缺,李申之絕對第一個考慮給黃庭當一個知州。
李申之交辦給黃庭的任務很簡單,就是負責牧羊。
當然不是讓他專門牧羊,而是在建設楚丘縣的同時,順便發展畜牧業,把一路收集來的牲畜和開封府金人強賣來的羊全部帶走。
李申之還決定把自己的養雞場也搬到楚丘縣去,讓黃庭跟養雞場的工匠們琢磨琢磨,看能否把人工培育的理念代入到畜牧業中,試著讓兩者碰撞出火花。
黃庭回去之後,對楚丘縣的種植品類展開了大刀闊斧地改革。
開荒後的頭一年不種別的,種上了苜蓿草。
苜蓿草是一種優質牧草,它還有一個浪漫的名字——三葉草。
苜蓿草雖說是牧草,但其實是豆類。它與豆類一樣,不僅營養豐富,還具有養地的功能。
反正是荒地,頭一年種上糧食也不會有很好的產量,種植果樹更是過好幾年才能掛果,反倒種植苜蓿草才是最好的選擇。
殊不知就是這樣一個小小的決定,竟然成了日後宋金雙方力量傾斜的一個重要砝碼。
再說回李申之,經過了幾天的籌備,終於要開始築城了。
築城其實有很多講究。想要築造一座固若金湯的雄城,首先要選好址,然後打好地基,再說築城的事兒。
選址的活兒自不必說,張浚早已派人踩好了點,只等著施工就行了。
反倒是打地基,成了最大的難題。
古人築一座城,通常都是以年來計算。像幽州、太原、雲州這種堅城,更是經過了上百年的經營才有了那番規模。
應天府沒有那麼多人力,也沒有那麼多時間。
於是乎李申之把現代建築的理念拿了出來:打樁。
打樁的技術古人已經很成熟,類似於打井,最多能打到幾百米深。
築小城自然不需要打那麼深,只需要能打到硬土便成。
每隔多少距離需要打一個樁,樁孔打多大,李申之心裡並沒有現成的資料,全憑著兒時在建築工地玩耍時的印象在現場指揮。
考慮到自己生產出來的水泥品質不高,抗壓能力必然不如現代工廠產出的水泥,李申之還特意把兩樁之間的距離縮短,把樁孔加粗了些。
其實是他多慮了。李申之所見過需要打樁的地基,無不是要修建數十層樓,上百米高的建築。他築的小城,撐死了能有十米高,完全不用那麼小心。
打好樁孔之後,便把水泥、沙子、石塊攪合在一起,製成了人類史上第二早的混凝土,澆進了樁孔。
之所以說這事第二早的混凝土,是因為混凝土早在五千年前的兩河流域,美索不達米亞人便開始了應用。
只不過他們的水泥不是人造水泥,而是天然水泥。
水泥最難得到的,其實是經過煅燒的石粉與石灰石,其中的難點在於煅燒。
是什麼人會想出把石頭煅燒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