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牌,我還是管得了你的。”看清楚了腰牌,大理寺官員一顆心放了下來。
李申之把腰牌一收:“現在,我有重要情報稟報皇城司。”
所謂線人,沒情報的時候就是個平頭百姓,死生不論。有情報的時候就是皇城司的人了。
大理寺官員皺緊眉頭,咬牙說道:“那也得先跟我去一趟大理寺。”
他不知道為什麼李申之忽然有了皇城司的腰牌,只知道如果今天還不把李申之給捉回去,他的下場將會很慘。
上一次沒有捉回去,還能以沒有文書,被府學學正擋住為由。這一次拿著有簽押和印章的正式文書,如果還不能完成任務的話,只能說明他辦事能力太差,該給有能力的人騰位置了。
李申之見狀,知道大理寺今天志在必得,自己如果去了大理寺一定沒有好果子吃。
只可恨自己還沒有抱上大腿,一旦陷落大理寺,不會有人來撈人,說不定在岳飛被殺之前自己就嗚呼了。
李申之說道:“我的情報乃是國家大事,你是什麼人,難倒要截獲我這條情報嗎?”
栽贓陷害,轉移話題,這是噴子的基本素質,李申之玩得非常熟練。
事實證明,鍵盤俠只要能立於不死之地,就算沒了鍵盤,嘴炮威力依然十分可觀。唯一害怕的便是武力攻擊。
眼前大理寺與府學對峙的情況下,反倒是大理寺的人更害怕武力衝突。
一聽到“大理寺的官員要截獲皇城司的重要情報”,學子們便如干柴烈火一般,“蹭……”地被點燃。
“抓住他們!”
“別讓他們跑了!”
“打死這幫走狗!”
彷彿這幾個大理寺的官員就是大宋雖勝尤敗,打了勝仗卻屈辱求和的始作俑者,他們就是忠良遭受陷害的罪魁禍首。
一時之間國仇家恨,還有自己十年寒窗所受的苦,統統都發洩到了大理寺的幾個人頭上。
群體性事件爆發的時候,沒有一個人是冷靜的。
也不知從哪裡飛出了一隻鞋子,擊落了大理寺官員的冠帶,學子們就像聽到了衝鋒號的戰士,一窩蜂地湧向了大理寺一行人。
反應快的官吏扭頭就逃,反應慢的人在捱了幾拳,衣服被撕碎以後也知道該逃跑了。
鼻青臉腫,衣衫襤褸的幾個人走在御街上,彷彿落湯的公雞一般,引得百姓指指點點。
臨安府學的學子們追殺出來:“就是他們,妄想截獲皇城司的情報,圖謀不軌!今日就讓你們知道厲害!”
於是乎,這幾個大理寺的官員又收穫了許多爛菜葉子和臭雞蛋。
平日裡不能隨便在御街上扔垃圾,今天可算逮住機會了,把家裡的垃圾一股腦扔了出來,使勁清空了庫存,成了臨安百姓的一場狂歡。
……
一場風波暫時停歇,學正的面色卻一點也輕鬆不下來:“申之,你下一步打算怎麼辦?”
李申之整理了一下衣冠:“自然是去皇城司了,我真的有重要情報。”
不管有沒有情報,既然牛皮吹出去了,此刻都必須要有,不然就是重罪。
原來還想等睡醒了再好好謀劃抱大腿的事,經過大理寺這麼一折騰,李申之深深感受到時不我待。
再不趕緊抱一條大腿,要被人整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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