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需要找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讓自己實現躺平的目的,至少也要是諸如休養生息之類的說辭才行。
而李申之,就是那個繼秦檜之後幫他找說辭的人。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李申之反而是那個制定政策的人。
讓制定政策的人來寫政論,恐怕沒有人能比他寫得更好了。
第三天考策論,也就是對時務的對策。
對策多得是,李申之肚子裡最不缺的就是對策,他缺的是文采。
好在有幾個大文豪的稿子,題目也沒有超出他們預料的範圍,李申之寫起來筆走龍蛇,酣暢淋漓。
因為準備得很充分,考試的時候從來沒有這麼爽過。
看來小鎮做題家的思維,同樣適合科舉考試。
這次考試完了之後,半個月後還有一次科舉考試,算是這次考試的補充。
尋常來說,如果考生與考官沾親帶故,就需要回避當場的科舉。
但是因為這個原因讓考生等三年,不利於人才選拔,所以官府專門出臺了“別頭試”的制度,也就是針對這些人專門再組織一場考試。
反正科舉考試是按比例錄取人,也不會存在兩套不同的卷子無法比較分數的問題。
這一次除了需要避嫌的考生外,還有一些來不及趕到臨安的學子,官家開恩,讓他們一起參加別頭試。
等到兩次考試全都完畢之後,才會統一放榜,進行殿試。
就科舉考試來說,宋代還有一些別的規定,比如太學生有專門的保送名額,比如對官員和皇室子弟還有專門的鎖廳試,林林總總不一而足。
唯獨每三年一次的省試,才是最隆重,含金量最高的考試。
因為這是士大夫參加的考試,是選拔與官家共治天下計程車大夫的考試,也唯有省試的狀元,才是真正的狀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