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為了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顯眼,融入賭場的氛圍。顧梓軒則穿著一套深色的西裝,他緊緊地挽著我的手臂,我們裝作一對富家夫婦進入了賭場。蘇瑤則在賭場外面接應我們,以防萬一。
賭場裡瀰漫著香菸和酒精的味道,人們的吵鬧聲、骰子的滾動聲和籌碼的碰撞聲交織在一起。我強裝鎮定,眼睛在人群中搜尋著可疑的人。
突然,我看到一個角落裡有一個人,他的手上有一道長長的疤痕。我的心跳陡然加快,我輕輕拉了拉顧梓軒的衣角,示意他看那個人。
顧梓軒點了點頭,我們慢慢地向那個人靠近。就在我們快要接近他的時候,他似乎察覺到了什麼,突然站起來想要逃跑。
“抓住他!”顧梓軒大喊一聲,我們在賭場裡追了起來。那個人在人群中穿梭,我們奮力追趕。我提起旗袍的裙襬,不顧形象地奔跑著,我的心跳得厲害,眼睛緊緊盯著那個人的背影。
賭場裡頓時亂成一團,人們紛紛躲避。那個人跑到了一個死衚衕,他轉過身,臉上露出驚恐的表情。
“你們是誰?為什麼要追我?”他顫抖著問。
“你是不是在紡織廠放了火?”我質問道。
他的臉色變得煞白,“我……我沒有。”
就在這時,賭場的打手們圍了過來,他們以為我們在賭場鬧事。
“你們在幹什麼?這裡可不是你們撒野的地方。”一個打手頭目說道。
顧梓軒走上前,冷靜地說:“我們在追查一個縱火犯,這個人很可能和一場大火有關。我們希望你們能讓我們把他帶走。”
打手頭目看了看我們,又看了看那個手上有疤痕的人,猶豫了一下。“我們賭場有賭場的規矩,你們不能在這裡抓人。”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的時候,蘇瑤帶著一群警察衝了進來。原來,她在外面看到情況不對,就去叫了警察。
警察把那個手上有疤痕的人帶走了,經過審訊,他承認了自己是受那家神秘公司指使去紡織廠縱火的。
我們終於找到了關鍵的證據,這讓我們起訴的信心大增。然而,就在我們準備正式起訴的時候,又出現了新的狀況。
我們發現,那家神秘公司背後的外國勢力開始在政治上施加壓力。他們利用一些在上海有影響力的外國人和政府官員,試圖阻止我們的起訴。
我得知這個訊息後,心中充滿了憤怒和無奈。“他們怎麼能這樣?這明明是我們有理的事情。”我氣憤地說,眼睛裡燃燒著怒火。
顧梓軒的臉色也很難看,“這就是他們的手段,他們想利用自己的特權來逃避責任。”
我們陷入了困境,一方面我們有確鑿的證據,另一方面卻面臨著強大的政治壓力。我們該如何突破這個困境呢?
那如烏雲般籠罩的政治壓力,讓我們的起訴之路變得如同在荊棘叢中前行,每一步都充滿了未知的危險。我坐在紡織廠臨時搭建的辦公室裡,望著窗外那片被大火燒過的廢墟,心中滿是憤懣與不甘。陽光灑在斷壁殘垣上,卻無法驅散我心頭的陰霾。我緊緊地握著拳頭,指甲幾乎嵌入掌心,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衝破這重重阻礙。
顧梓軒走進來,他的步伐略顯沉重。今天他穿著一件深灰色的西裝,往日的帥氣中多了幾分疲憊與憂慮。他走到我身邊,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試圖給我一些安慰。
“芳菲,我們不能就這麼被打倒。”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可我還是能聽出那一絲不易察覺的無奈。
我抬起頭,看著他的眼睛,那裡面倒映著我的憤怒與決心。“梓軒,我知道。可是這政治壓力就像一座大山,我們要怎麼搬開它呢?”
就在這時,蘇瑤也匆匆趕來。她穿著一件淡藍色的旗袍,頭髮有些鬆散,顯然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