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我們紡織廠以及整個家族企業的命運。
我匆匆趕到顧梓軒的辦公室,他正坐在那張大辦公桌後,眉頭緊鎖地看著一些檔案。他今天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白色的襯衫領口繫著一個精緻的領結,頭髮梳得一絲不苟,顯得更加帥氣而又透著一股冷峻。看到我進來,他的眼神裡有一絲驚訝,隨即站起身來。
“芳菲,你怎麼來了?這麼匆忙,是出什麼事了嗎?”他的聲音裡帶著關切。
我把報紙重重地拍在桌子上,“你看看這個,梓軒。我們的競爭對手似乎越來越強大了,而且這背後肯定有什麼勢力在推動。”我焦急地說道,眼睛裡滿是憂慮。
顧梓軒拿起報紙看了看,臉色也變得凝重起來。“看來我們不能坐以待斃了。我們得先去調查一下這個新興的紡織勢力到底是什麼來頭。”他的表情嚴肅,眼神中透著堅定。
我們決定從市場調查入手。我換上了一件素色的棉布旗袍,簡單卻不失大方,頭髮挽成一個髮髻,只插了一根木質的髮簪。顧梓軒則戴上了一頂禮帽,我們就這樣出了門。
在市場上,我們發現這個新興的紡織勢力推出的產品價格低廉,而且款式新穎,吸引了很多顧客。我和顧梓軒走進一家售賣他們產品的店鋪,裝作顧客挑選起來。
“老闆,這衣服怎麼這麼便宜啊?”我裝作好奇地問。
老闆是個精明的小老頭,他笑著說:“姑娘,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這是新出來的紡織廠,聽說背後有大老闆支援,他們的成本低,所以價格就便宜。而且啊,他們的款式都是從國外學來的,可時髦了。”
我和顧梓軒對視一眼,心中都有了不好的預感。我們繼續在市場上走訪,發現這個新興勢力的銷售渠道非常廣泛,幾乎遍佈了整個上海。
回到紡織廠後,我的好友曉梅迎了上來。“芳菲,你們可算回來了。今天廠裡來了幾個工人鬧事,說我們的工資太低,要漲工資,不然就不幹了。”
我皺起眉頭,“怎麼會這樣?我們的工資已經是按照市場標準來的了啊。”
顧梓軒說:“這肯定是有人在背後煽動。我們現在腹背受敵啊。”
我走進辦公室,坐在椅子上,揉著太陽穴,心裡亂成一團麻。“梓軒,我們該怎麼辦?如果工人罷工,我們的生產就會停滯,到時候就更沒有競爭力了。”
顧梓軒在房間裡來回踱步,“我先去安撫一下工人,你想想辦法改進我們的產品設計,我們必須要做出一些改變了。”
顧梓軒來到工廠車間,工人們都圍了過來。
“顧少爺,你來了。我們在這紡織廠辛辛苦苦幹活,可這工資根本不夠養家餬口啊。”一個老工人站出來說道。
顧梓軒看著工人們,誠懇地說:“各位工友,我知道大家的難處。但是我們現在也面臨著很大的困難,外面有新的競爭對手在打壓我們,我們的利潤已經很薄了。不過,我向大家保證,如果我們能度過這個難關,一定會給大家漲工資的。”
可是工人們並不買賬,“顧少爺,你說的這些我們不懂。我們只知道現在沒錢吃飯,沒錢給孩子上學。”
就在這時,一個陌生的男人走了進來。他穿著一身華麗的絲綢長衫,戴著一副金絲眼鏡,看起來文質彬彬的,但眼神裡卻透著一股狡黠。
“喲,這不是顧少爺和林小姐嗎?怎麼,遇到麻煩了?”那男人陰陽怪氣地說。
我警惕地看著他,“你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的紡織廠很快就要倒閉了。”那男人得意地笑了起來。
顧梓軒走上前,“你到底想幹什麼?是不是你在背後煽動工人鬧事?”
那男人聳聳肩,“是又怎麼樣?你們擋了別人的財路,就別怪別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