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拿過信,他的臉色也變得十分難看,眼神中燃燒著怒火。
“芳菲,我們不能被他們這樣威脅。”顧梓軒的聲音低沉而堅定,可我還是能聽出他話語中的一絲擔憂。
我在房間裡來回踱步,身上的淡紫色旗袍隨著我的腳步輕輕晃動。我心煩意亂,腦海裡不斷浮現出親人的面容,他們的笑容、他們的關切,我怎麼能讓他們陷入危險之中呢?可是,如果就這麼放棄起訴,我們的企業將永遠被黑暗籠罩,之前的努力都將付諸東流。
蘇瑤匆匆趕來,她今天穿著一件米白色的洋裝,頭髮有些凌亂,顯然是著急的緣故。“我聽說了匿名信的事,這可怎麼辦?”她的眼神中透著焦急。
我停下腳步,看著蘇瑤,無奈地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我不想讓親人們受到傷害,可我們不能任由他們欺負。”
顧梓軒皺著眉頭,沉思片刻後說:“我們先把親人轉移到一個更安全的地方,然後再想辦法應對這個威脅。”
我點了點頭,這似乎是目前唯一的辦法。於是,我們開始秘密地安排親人的轉移。我親自去和每一位親人溝通,他們雖然有些害怕,但都很信任我們,願意配合我們的安排。
在這個過程中,我時刻保持著警惕。每次出門,我都會仔細觀察周圍的環境,看看有沒有可疑的人。我的神經緊繃著,就像拉滿的弓弦,稍有風吹草動就會驚跳起來。
終於,親人都被安全地轉移到了一個相對隱蔽且安全的地方。我們鬆了一口氣,但也知道,這只是暫時的安全,真正的戰鬥還在後面。
我們繼續收集那家神秘公司和外國勢力的罪證,想要在起訴時一擊即中。我整天都在紡織廠的廢墟里尋找線索,不顧灰塵沾滿了我的頭髮和衣服。我穿著一件破舊的工作服,頭髮隨意地挽起,臉上滿是堅定的神情。我仔細地翻找著每一片燒焦的布料、每一塊殘骸,希望能找到一些關鍵的證據。
顧梓軒則在外面奔波,他去調查那家神秘公司的資金流向,試圖找到他們與外國勢力勾結的經濟證據。他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雖然依舊帥氣,但能看出他的疲憊。他的皮鞋因為長時間的行走而沾滿了灰塵,他的眼神中透著執著,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的線索。
蘇瑤也沒閒著,她在上海的大街小巷打聽訊息,看看有沒有人目睹那場火災的發生過程。她穿著一雙輕便的布鞋,行動敏捷。她和各種人交談,從街邊的小販到碼頭的工人,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知情的人。
一天,蘇瑤興奮地跑回來告訴我,她找到了一個重要的證人。那是一個在火災當晚在紡織廠附近巡邏的保安,他看到了一些可疑的人在火災發生前進入了紡織廠。
我們立刻去見這個保安。他是一個憨厚老實的中年男人,穿著一身破舊的保安制服,眼神中透著一絲緊張。
“你真的看到了可疑的人?”我急切地問。
保安點了點頭,“是的,小姐。那天晚上,我看到有幾個鬼鬼祟祟的人在紡織廠周圍轉,我本來想上去問問的,可是他們看起來很兇,我就沒敢。後來就著火了,我覺得肯定和他們有關係。”
顧梓軒拿出一些錢,遞給保安,“你能給我們描述一下那些人的樣子嗎?”
保安接過錢,感激地說:“那些人穿著黑色的衣服,戴著帽子,看不太清楚臉。但是有一個人,他的手上有一道很長的疤痕,我記得很清楚。”
這個線索對我們來說非常重要。我們開始在上海尋找手上有疤痕的人。這就像大海撈針,但我們沒有放棄。
在尋找的過程中,我們發現了一個地下賭場。這個賭場魚龍混雜,是很多不法之徒聚集的地方。我們懷疑那些縱火的人可能會在這裡出現。
我們決定深入賭場調查。我換上了一件紅色的旗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