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手辣。”
我氣得渾身發抖,“你這樣做是不道德的。我們的紡織廠是大家的心血,你憑什麼要毀掉它?”
那男人冷笑一聲,“道德?在這商場上,只有利益,沒有道德。”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的時候,突然有個工人喊道:“著火了,著火了!”
大家紛紛往外面跑去,只見紡織廠的一個倉庫冒起了濃煙。我心急如焚,那裡面可是我們剛進的一批珍貴布料啊。
顧梓軒一邊指揮工人救火,一邊對我說:“芳菲,這肯定是他們的陰謀。我們不能讓他們得逞。”
我看著熊熊大火,眼淚在眼眶裡打轉,但我咬咬牙,“梓軒,我們一定要挺住。”
大火終於被撲滅了,但倉庫裡的布料已經損失大半。我坐在廢墟前,傷心欲絕。顧梓軒走過來,輕輕抱住我。
“芳菲,不要灰心。我們還有機會的。只要我們在一起,就沒有什麼困難是克服不了的。”他的聲音溫柔而堅定,眼神裡充滿了愛意。
我靠在他的懷裡,感受著他的溫暖,“梓軒,謝謝你。如果沒有你,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這時,曉梅也走了過來,她的臉上滿是菸灰,手裡拿著一個布包。“芳菲,這是我從火裡搶出來的一些設計圖紙,還好沒有全燒掉。”
我接過布包,感動地說:“曉梅,你真是我的好姐妹。”
曉梅笑了笑,“我們是朋友啊,當然要互相幫助。現在不是傷心的時候,我們要想辦法重新振作起來。”
顧梓軒站起來,“曉梅說得對。我們先把剩下的布料整理一下,看看還能做些什麼。”
晚上,我和顧梓軒坐在紡織廠的院子裡。我看著天上的星星,心中充滿了迷茫。
“梓軒,你說我們能度過這個難關嗎?”我輕聲問道。
顧梓軒握住我的手,“芳菲,只要我們不放棄,就一定可以的。不過,我總覺得今天那個男人背後還有更大的勢力在操縱。我們必須要小心。”
就在這時,一隻信鴿飛了過來,落在我們面前。顧梓軒解下信鴿腿上的信,開啟一看,臉色變得煞白。
“梓軒,信上寫了什麼?”我焦急地問。
顧梓軒看著我,眼神裡充滿了擔憂,“芳菲,信上說,我們還有三天時間,如果不把紡織廠交出去,就會有更大的災難降臨。這到底是誰在背後搞鬼?我們又該如何應對呢?”
我望著那封信,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疑惑。
我站在紡織廠的辦公室窗前,望著外面熙熙攘攘的街道,心中滿是不安。今天的上海,天空似乎都被一層陰霾籠罩著,就如同我此刻的心境。那封信的威脅還縈繞在心頭,三天的期限像一把懸在頭頂的達摩克利斯之劍。我,林芳菲,一個從江南貧寒家庭走出的女子,從未像現在這般感到無力。我深知,這不僅僅是紡織廠的危機,更是我和顧梓軒愛情與夢想面臨的巨大挑戰。我握緊了拳頭,暗暗發誓,無論如何都要找出背後的黑手,守護住我們的一切。
我轉身走向辦公桌,桌上堆滿了各種設計圖紙和商業檔案。我開始仔細研究近期的訂單和財務報表,試圖從中找到一些線索。這時,顧梓軒匆匆走了進來。他今天穿著一件深灰色的長風衣,搭配著黑色的皮鞋,顯得更加高大帥氣。他的表情嚴肅,眼神中透著一絲焦慮。
“芳菲,我剛剛去調查了一些情況。”他一邊說,一邊摘下帽子放在桌子上。
“怎麼樣,梓軒?有什麼發現嗎?”我急切地問道,眼睛緊緊盯著他。
“我發現那個新興的紡織勢力和一些外國商人有勾結。他們似乎在利用國外的廉價原料和先進技術,來打壓我們本土的紡織企業。”顧梓軒皺著眉頭說道。
我心中一驚,“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