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財務,才讓別人有機可乘。”
顧梓軒輕輕握住我的手,安慰道:“芳菲,這不是你的錯。現在我們要想辦法找出真相,把這筆錢追回來。”
我們決定從財務室的人員入手調查。我把財務室的員工一個一個叫到辦公室詢問,他們每個人都顯得很無辜,但我知道,其中肯定有人在說謊。
在詢問一個年輕的會計時,我發現他眼神閃爍,說話支支吾吾。我心中一動,覺得他很可疑。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我緊緊盯著他的眼睛,試圖從他的眼神中找到答案。
他低下頭,不敢看我,猶豫了一會兒才說:“林小姐,我……我收到了一筆錢,有人讓我在賬目上做些手腳。但我真的不知道這會造成這麼大的影響,我當時太缺錢了。”
我氣得渾身發抖,“你怎麼能這麼做?你知道這會毀了我們的紡織廠嗎?”
他哭了起來,“林小姐,我知道錯了。是一個神秘人給我的錢,他戴著帽子,我看不清他的臉。他只說讓我按照他的要求做,做完就不會有人知道。”
顧梓軒皺著眉頭說:“那你還記不記得他有什麼其他特徵?”
會計想了想,“他的手上有一道很長的疤痕,說話帶著一點外地口音。”
這個線索雖然很模糊,但總比沒有好。我們開始在上海的大街小巷尋找手上有疤痕且說話帶外地口音的人。
我和顧梓軒、蘇瑤分成三組,每天在不同的區域尋找。我穿著一雙輕便的布鞋,在人群中穿梭。我的眼睛不停地掃視著周圍的人,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的目標。
有一天,我在一個小茶館裡看到一個可疑的人。他坐在角落裡,手上有一道明顯的疤痕,說話的口音也很奇怪。我心中一喜,悄悄地走到他身邊坐下。
“先生,你看起來很面生啊。”我試探性地說。
他看了我一眼,眼神中透著警惕。“我是剛來上海做生意的,你是誰?”
我笑了笑,“我也是做生意的,最近我的紡織廠出了點事,有人在賬目上做手腳,你有沒有聽說過類似的事情?”
他的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就恢復了鎮定。“我不太清楚,我只管自己的生意。”
我知道他在說謊,於是繼續試探他。“我聽說背後搞鬼的人手上有一道疤痕,就像你這樣的。”
他突然站起來,想要離開。我急忙抓住他的手臂,“你不能走,你肯定知道些什麼。”
就在這時,他從懷裡掏出一把匕首,惡狠狠地說:“你放開我,不然我不客氣了。”
我心中一驚,但我知道不能讓他跑了。就在我們僵持不下的時候,顧梓軒趕了過來。他看到這個情況,迅速出手,幾下就奪下了匕首,制服了那個人。
“說,你為什麼要在我們紡織廠的賬目上做手腳?”顧梓軒質問道。
那個人冷哼一聲,“我只是拿錢辦事,其他的我什麼都不知道。”
我們把他帶到一個偏僻的地方,繼續逼問他。他終於鬆口了。
“是一個大老闆讓我做的,他說只要把你們紡織廠搞垮,他就會給我一大筆錢。我只知道他在上海的碼頭有很多生意。”
我們根據這個線索,來到上海的碼頭調查。碼頭上人來人往,貨物堆積如山。我們四處打聽那個大老闆的訊息。
在調查的過程中,我們發現這個大老闆和之前我們遇到的外國勢力也有關係。他似乎是外國勢力在上海的一個棋子,專門用來對付中國的紡織企業。
我們決定直接去找這個大老闆。他的辦公室在碼頭附近的一個大樓裡。我們來到他的辦公室,被他的秘書攔住了。
“你們是誰?沒有預約不能見老闆。”秘書傲慢地說。
顧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