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孢子,意識被黑色的眼球給操控。
“那蟲母不會攻擊,我帶領的隊伍幾人控制住了周圍的蟲子後,我直接衝上前,一道光刃結果了它。”聞人朝道。
“然後呢?”姜寧繼續追問。
“然後蟲母當然是死了啊,它的血水流了一地,甜膩得有些發臭,那味道你聞過一次後就再也不想聞第二次。”聞人朝回憶起那抹味道,慫了慫鼻子。
“這期間你還接觸過什麼奇怪的東西嗎?”姜寧問。
聞人朝認真的回憶了一番:“沒有啊,你今天怎麼問這問那的,你是懷疑我被蟲子寄生了?”
姜寧忽地神色一緊,如果黑色眼球的感知真的附著在聞人朝身上的話,她這一問顯然是將自己給暴露了。
聞人朝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姜寧,他眉宇間的神色有些發冷。
姜寧決定以退為進:“當然,你和那麼多蟲子接觸過,難免會有疏忽的時候,而且剛才檢查的時候,你的數值不是也顯示異常嗎?”
“我沒事,數值只不過是剛從汙染區出來,一時不太穩定罷了。”聞人朝別開視線,語氣恢復之前的輕鬆,“你看看那些被寄生的人,你在看看我,我活蹦亂跳的,一點事都沒。”
被蟲子寄生的人無不像是洩了氣的氣球,面板鬆鬆垮垮,身體裡的水分被抽乾,狀態如同老年人。
聞人朝這麼一說,姜寧反倒是更加懷疑了起來,不過今天檢查的結果,聞人朝除了汙染數值略高一點,其他資料均是正常的。
兩人沉默無言。
淨化治療有點像洗衣機,是將人丟進一個淨化艙中,透過機器反覆的清洗,洗刷,噴灑消毒藥劑等等,已達到降低汙染值的過程。
姜寧和聞人朝一人一艙。
與躺治療艙不同,淨化過程人是全程清醒的狀態,還會隨著淨化艙不斷地旋轉翻折。
姜寧:“”更像洗衣服了。
淨化治療持續了一個小時,姜寧的汙染值超出不算多,就這一次療程,身體裡的汙染數值基本就已經穩定下來。
她從洗衣機不是,淨化艙中醒來左右看了看,聞人朝沒有等她,他淨化完便先行走了。
周圍再沒什麼熟人,姜寧也只好返回宿舍區。
她想,團隊賽結束後她應該沒什麼機會再去汙染區裡了,個人賽是1v1的形式,448個人同天進行pk,對手全由系統抽籤決定,第一天一般就會淘汰近一半的選手,以此類推,直到決出最終的獲勝者。
個人賽有專門設立的賽場,不用去汙染區,而且她現在也不缺錢了,以後她打算專攻植物學方向,應該是不用再去汙染區裡的。
挺好。
過程雖然曲折了一點,但是生活仍然在朝著她當初的設想走。
等聯邦賽結束後,她的生活應該會重新迴歸穩定,賺錢,不用辛苦獵殺異獸,不用再去危險的汙染區。
姜寧這麼想著,連帶著黑色眼球帶來的悚然感都減少了不少。
她而今只是一個學生,不說後面會不會去軍區,但至少現在這個黑色眼球不該關她的事。
個人賽開始
比賽間隔期間所有學院的隊伍都在各自訓練,模擬訓練艙都快被約爆了,隊伍幾乎都是兩兩組隊,互相邀約。
姜寧剛和微生羽結束一場對戰,從訓練艙中出來,門口就有一名工作人員向她走了過來,說是外面有人找她。
姜寧跟著工作人員往外走,腦中猜測著來找她的是誰。
老師或是主辦方的成員沒有理由需要經過工作人員的指引,媒體的話她也沒有提前接到資訊。
姜寧邊走邊想,不知不覺中就走入了接待室裡。
靠窗的沙發軟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