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回貧民區已經是下午五點。
今天貧民區的人似乎格外的多,他們脖子上掛著工作牌,肩扛攝像頭,全是往一個方向去的。
他們中還拉了橫幅,姜寧只隱約看見上面寫著什麼a級異能者之類的。
知道他們都是去採訪閻舟的後,姜寧沒有興趣再往那邊走。
她太瘦小了,在人群中很容易發生踩踏時間,所以她繞了另一條路回了家。
家裡還是她離開時的模樣,雖然一貧如洗,但勝在乾淨。
房內光線昏暗,十分緊湊。
進門走兩步路的地方被搭了一層隔板,小女孩的父母以前就睡在那裡。
隔板下面還有一張床,那是她睡的地方。
房內的層高不高,搭建了兩層之後,空間顯得更加壓抑。
姜寧挪了挪床,準備把隔板拆除,擴大點空間。
做完這一切已經是半夜了。
姜寧躺回床上,剛想去看看腦海裡那株幼苗怎麼樣了。
就見它焉了吧唧的。
壞了!
姜寧趕緊起身出門,往閻舟家的方向走去。
她昏迷過去時,揹包落在閻正祥的車上了,後來去醫院,李嬸也沒有給她拿下來。
此時圍在閻正祥家外的人已經全都回了市區,貧民區外又是一片寂靜。
姜寧透過窗戶看了看,室內還沒有熄燈,於是她敲了敲閻家的門。
閻舟剛洗完澡,浴巾隨意的別在腰間,走到門前拉開門。
姜寧與光著上半身的閻舟對了個正著。
閻舟:“這麼晚了,是有什麼事嗎?”
閻舟的面板白皙,屬於那種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型別。
頂著正常成年人靈魂的姜寧有些害羞,她別開眼道:“我的揹包落在閻叔車上了,我想來取一下。”
她腦海裡那顆向日葵幼苗和揹包裡那顆繫結,此時腦海裡的向日葵已經掉了一片葉子了,她想遍了辦法也觸控不到它,所以她只能來找書包裡那顆想想辦法了。
“你等會。”閻舟轉身往屋內走去。
姜寧聽話的在門口等了一會,等再見到閻舟時,他已經換好了一身衣服拿了一片鑰匙從屋內走了出來。
兩人打著燈走到了北區入口處的倉庫裡,閻舟開啟車門,姜寧一眼就在車後座上看見一個黑色的揹包,她將其拿了下來。
“幸好你來得還算早,我和我爸明天一早就要去開普星了,卡車我們已經賣給西區一人,明天早上交完車,就走了。”閻舟道。
“這麼急?”姜寧詫異的瞥了過去。
“是的,下週塞亞本學院就要開學了,我們提前過去熟悉一下開普星的環境。”閻舟道。
今天政府的補助也剛好下來了,加上他們家之前攢的一些錢,勉強夠他們遷至開普星了。
姜寧與閻舟告別後,回了自己家。
她著急忙慌的開啟書包,就見被她用塑膠袋包起來的向日葵果然焉巴巴的,葉片都有些乾枯,一副馬上就要死了的樣子。
姜寧趕緊將纏繞它的塑膠袋拿開,找了個空盆,小心翼翼的將向日葵幼苗放了進去,然後給幼苗澆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