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被推開的門打到。
雷軍看到謝海洋走出來,除了髮絲有些亂,整個人神采奕奕的。雷軍看到謝海洋,臉上忍不住露出了笑容,丁天看著雷軍奇奇怪怪的笑容,莫名打了個哆嗦,覺得這雷軍叔叔怕不是中了邪了,剛才站在門口不動彈,現在又露出這樣奇怪的笑容,想不明白雷軍不說話看著姐姐傻笑什麼呢。
謝海洋看著杵在門口的雷軍,也是無語,
“這麼早就起來了,進來吧”
雷軍聽話的走了進去,進到屋裡才反應過來,有些不知所措的現在屋中間,謝海洋回頭看見又杵著不動的雷軍,也覺得這人是不是中邪了,怎麼一大早上這麼奇怪。
“站著幹嘛,坐啊”
雷軍猛的彈了起來,語無倫次的說道,
“不,不坐了,我就是來看看你回沒回來,知道你安全到家就好,我走了,啊,不,早飯我來做,你休息休息吧”
謝海洋看著衝出屋子的雷軍,想不明白這人今天是怎麼回事兒,看著旁邊同樣是一頭霧水的丁天,
“昨天我不在家,發生什麼事兒了嗎”
丁天認真的想了想,實在想不出來有什麼值得注意的事情,
“嗯——,昨天村公社的母豬難產了算嗎?”
“……你覺得呢?”
謝海洋聽到這個答案更加無語了,算啦,想不明白就不多想了。想到雷軍去廚房鼓搗早飯,她也就不管了,雖然並不覺得疲倦,可是還是順著丁天和雷軍的好意,躺下休息一會兒。
謝海洋本來就想躺一會兒,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天氣太陰了,陰天下雨的天氣十分適合睡懶覺,於是,本來打算躺會兒就起來的謝海洋華麗麗的睡著了。
與此同時,相同天氣下的馬主任一家,迎來了專屬於他們一家的暴風雨。
馬主任醒過來的時候,整個人被捆的像個肉粽子一樣,臉上被蒙著眼罩,嘴也被堵上了。
他仔細的回想,暈倒之前他是在自己的秘密基地裡,突然就暈倒了,現在什麼也看不見,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還在秘密基地裡面,周圍一點聲音也沒有。馬主任心中十分慌亂,不知道是什麼人襲擊了他,目的又是什麼,難道是他的仇家,或者是見財起意的人,馬主任心裡千頭萬緒,一時想不到是誰暗算了他,仇家太多,估計掰著手指頭都數不過來。
而馬主任家裡這場也炸開了鍋,滿大街的大字報,寫滿了對這兩口子的控訴。知道這兩人所作所為的街坊鄰居們,一邊壓抑著激動的心情,看著熱鬧,臉上又不敢表現出來太明顯的興奮,眼睛還要四下打量分析,看看是哪路英雄乾的好事兒,每個人都覺得自己的腦細胞和演技都不夠用了。
而刁科長這時候也已經醒了過來,感受到了身上的束縛,刁科長表現的比馬主任激烈多了,一個勁兒的翻騰,使勁兒的掙扎,
“咚”的一聲,從炕上掉到了地上,同樣被捂住的嘴,沒辦法發出聲音,像是一條上了岸的魚,胡亂的拍打著地面。
與此同時,鎮上的各個部門,報社等機構都收到了謝海洋投寄的舉報材料,一時間被震驚的人仰馬翻,這是絕對的醜聞。馬主任夫妻倆做下的惡事太多了,這種情況不是個例,一些個小人一朝得勢,醜陋的嘴臉暴露無遺。如今被這樣揭露出來,一時間整個小鎮都在討論這件事,這也正是謝海洋想要的結果,投訴了這麼多部門,無論這馬主任背後有多大的能量,這時候也保不住他。
正如謝海洋所想,她郵寄出去的證據確鑿,誰也保不住這位馬主任了,更何況,現在事情鬧得這麼大,馬主任背後的人急著撇清關係還來不及,更不會出面保護他了。
當這些事情都塵埃落定的時候,已經是將近一個月以後了。
訊息還是陸隊長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