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寺裡的井水,病症即愈,便將寺裡井水命名為長命水,後來也改了寺廟的名字。
她曾經來過幾次,不過不是為了所謂的長命水,而是為了長命寺的櫻餅。
在她年輕,還肆意自由的時候,她與秦舒窈為了一個櫻餅,便坐了飛機從倫敦到東京,只是想嚐嚐櫻餅在不同寺廟是否有味道區分。
實踐出真理,雖然外形差異大,至少在她看來道明寺櫻餅和長命寺櫻餅,好像也沒什麼味道上的區別。
程硯深拿著兩個還熱乎的櫻花鯛魚燒遞給她時,沈洛怡一時還有些恍惚。
夢幻好看的櫻花粉,讓她笑容不由彎起:“有些可惜,如果是三四月份,就可以來吃櫻餅了。”
“喜歡吃櫻餅?”程硯深挑眉,“倒是難得有你喜歡吃的。”
咬了口鯛魚燒,豆沙餡料在唇間展開,她含糊地應聲:“你不覺得櫻葉鹽漬醃製後有一種特別的香味嗎?”
“我只是很喜歡那種特別的味道。”
微咸和甜津完美的交融。
程硯深似有似無地點頭,從另一個角度詢問:“就是特別的愛給特別的你?”
似乎這樣說也沒什麼問題,沈洛怡微微側眸,望進他烏黑的瞳仁中。
“那你現在確定了嗎?”清潤的嗓音語速格外緩慢。
沈洛怡被戳穿了心思,咬著下唇,指尖戳著他的胸膛,嘴硬回道:“不許猜我的心思。”
“那以後別提離婚了好嗎?”薄唇極慢的磨出幾個音調。
淡然之中幾分縱容。
知曉她的想法,卻也願意陪她玩那個確不確定的遊戲,只是如果賭注不是離婚,他都願意。
纖薄的唇角勾起淡弧,清潤的聲線混在風聲中,悠悠傳進她的耳中:“你想確認的,不需要離婚我也會給你。”
程硯深側過臉,望向綠意環繞著寺廟,聲音淡淡,卻說著些惹人臉紅的話:“この頃ボクは文ちゃんがお菓子なら頭から食べてしまいたい位可愛い気がします。”
(可愛如你,如果你是塊小點心的話,我會想要從頭開始把你吃掉的。)
語氣繾綣,低迴的嗓音環繞在她的耳尖,燎起灼熱的溫度,瞬間蔓延到眼尾。
泠泠的水色在眼尾流連,連氣息都亂了幾分。
沈洛怡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又低頭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鯛魚燒。
豔色的唇瓣抿了又抿。
可愛,小點心,從頭到腳,吃掉。
眼波動了動,細指忽地撫上他俊美卓然的面頰,尾音咬得極輕。
“程硯深,我還是喜歡你沒那麼斯文的樣子。”
【??作者有話說】
“この頃ボクは文ちゃんがお菓子なら頭から食べてしまいたい位可愛い気がします。”出自芥川龍之介
釋義來自網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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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太太,恩愛不離,白首共度。”◎
沈洛怡是第一次聽程硯深講日語,或者在那次歐洲短暫的假期前,她也不知道他會法語和義大利語。
長命寺綠蔭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