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字都沒看。
“說迴帶土。”他倔強地強行改變話題,“如果卡卡西沒辦法追蹤帶土,可以試著從宇智波鼬那邊想辦法,他還在曉組織?”
“是,我幾次派人傳訊宇智波鼬,讓他迴歸村子,他都拒絕了。”
綱手也默契地將那份檔案重新塞回抽屜裡,“自來也啟程去雨之國了,他會探查曉組織的情況,看看巖忍和霧忍搞什麼,順便再試探一番宇智波鼬。”
二代目沉默了幾秒,慢吞吞地說:“實在不行,將四代目召喚出來吧,他是帶土的老師,死前還在和帶土交手,應該對帶土有較深瞭解。”
頓了頓,他試圖挽尊,“木葉四個火影都活過來了一次,怎麼能漏了四代目呢?”
木葉59年12月
旗木卡卡西最近的日子不好不壞。
他很忙,一方面他要忙著幫五代目綱手處理各種日常繁瑣的文書,另一方面他還得看護著老師的兒子漩渦鳴人。
漩渦鳴人以前被隱藏了身份,包括忍校同學在內的九成木葉忍者都不知道鳴人是九尾人柱力,但短時間內兩次九尾襲村,再加上鳴人此前被暫時收監在暗部重刑牢獄裡,導致他的身份小範圍地傳播開了。
為了保護鳴人的安全,或者說為了防止他再一次失控,鳴人身邊常駐一小隊暗部,同時他的行動受限,只能在結界範圍內活動。
這個範圍囊括了忍校、火影辦公室、上忍宿舍以及鳴人愛吃的一樂拉麵店鋪。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忍校的同學得到家裡長輩的叮囑,說離鳴人遠一點,鳴人平日裡本就被村民排擠,再加上他現在又沒法跑到僻靜偏遠的地方一個人修行,於是他的生活更孤獨了,白天只能蜷縮在旗木卡卡西的上忍宿舍裡看各種理論卷軸。
儘管卡卡西會分一個分2身照顧和教導鳴人,但拜那顆萬花筒所賜,卡卡西的查克拉常年處於精英上忍平均水平線之下,一天12小時維持一個影分2身對卡卡西來說多少有些負擔。
更何況這個分2身還得保護鳴人、教導鳴人使用忍術、應對突發情況以及開導鳴人晦暗的心理狀況。
每天回收影分4身時,卡卡西都疲憊得恨不得一頭昏過去。
鳴人注意到了旗木卡卡西的疲勞,他主動說不需要卡卡西天天使用影分2身術之術,卡卡西思考再三,找綱手說了說,從暗部調了天藏幫忙教導鳴人。
天藏好歹有木遁,就算鳴人真的失控了,天藏也能攔一下對吧?
但涉及到鳴人的心理狀況時,就只能由旗木卡卡西自己上嘴遁了。
自從知道宇智波佐助離開木葉村後,鳴人的心情一直沉鬱黯淡,只要有機會,他就會詢問卡卡西關於佐助的情況。
“佐助去雨之國了嗎?佐助是去找他哥哥了嗎?佐助去復仇了?他還回來嗎?我什麼時候能見到他?我能去找他嗎?”
類似的問題來回重複,讓旗木卡卡西頭疼不已。
他也問過鳴人:“為什麼這麼執著佐助?鳴人,我找你的班主任打聽了,伊魯卡說你們在忍校時關係並不好。”
鳴人那雙明亮的天藍色眼眸變得落寞和難過起來。
“……因為只有佐助和我一樣,我們孤零零的,沒人理睬。”
“是嗎?可我聽說佐助在忍校很受歡迎哦。”
“不是的,每次放學,我總能看到佐助在小河邊發呆,他和我一樣。”
鳴人重複了兩遍‘他和我一樣’,頓了頓,他看向旗木卡卡西:“復仇很痛苦,我不希望佐助沉浸在仇恨之中。”
他想到當初宇智波泉奈抱著那個軟綿綿的孩子,笑著對他說,很多年後千歲找你來複仇時的感受。
那是一種發自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