窟窿,血流不止,他黑著臉給自己上藥纏繃帶。
一時間,這片林子安靜極了。
泉奈和扉間倆人心裡都憋著火,但泉奈知道自己不能將火氣發在千手扉間身上,他是無辜的,還大老遠過來找自己。
千手扉間也知道泉奈不是故意的,大機率是遇到了襲擊,心裡憋著火,自己正好撞上了而已。
但理智上明白的事,情感上卻很難立刻平息那股惱火。
泉奈很想罵千手扉間,攔著我做什麼我要去報復回來!
千手扉間也很想罵泉奈,發什麼瘋就不能暫時撤退商量一下戰術再收拾身上的傷口好好養回來嗎?
而在這詭異氣氛之中,一隻可憐巴巴的,有著漂亮蝶翼的蟲子慢慢從草葉下面爬了出來。
這當然是倒黴催的、被泉奈強行寫輪眼控制抓過來的七尾重明啦!
重明的動靜吸引了泉奈和千手扉間的視線。
蟲型尾獸剛抬起腦袋,就看到一左一右兩個人正幽冷地盯著自己,還各自都有一隻寫輪眼,寫輪眼的花紋還特別複雜好看。
重明:“……”
它默默地轉頭重新鑽回草叢。
泉奈見狀冷哼一聲,上前伸手抓住了七尾重明,很無所謂地扔給了千手扉間:“我抓到了,帶回去吧,我還有點事……”
千手扉間立刻拿出一個封印卷軸,先將重明塞了進去,收好後才慢吞吞地問:“什麼事?”
泉奈冷漠臉:“去殺人。”
千手扉間:“殺誰?”
泉奈的臉微微扭曲起來:“當然是曉組織。”
千手扉間的動作微頓,他皺眉:“曉組織?長門?那不是斑和帶土造的孽嗎?怎麼讓你趕上了?”
泉奈不滿了,和他哥有什麼關係?
“那是帶土的問題!”
千手扉間心下冷笑,要不是宇智波斑早年選擇了長門,怎麼有現在這堆破事?
“那你幹嘛不回去揍帶土?”
“不是要做你的實驗嗎?”
“原來你還知道顧著我。”
“我要真不顧著你,那你將另一個扉間的卷軸給我!”
人生氣時吵架說話幾乎都不過腦,泉奈幾乎下意識地豎起了身上尖銳的利刺,惱火地說:“你回去幹你的事,別攔我!”
千手扉間直接氣笑了,火氣衝著大腦,太陽穴一突一突地跳,他也口不擇言:“好啊!你出門欠我一次,在這裡給我,我就將他的卷軸給你!”
泉奈慢了半拍才想起出門前做了什麼,他撩了扉間,又故意跑掉了……一時間,泉奈心中的怒火居然化為了荒謬和笑意,他忍不住笑成了蝦米。
“你、你居然記到了現在……”
千手扉間理直氣壯:“本來該是我的,我為什麼不能惦記?!”
他這麼說著,伸手抓住了泉奈的衣領,將人撈在自己懷裡,泉奈本就被千手扉間的水遁弄溼了,此刻剝起來格外順滑方便。
也更方便千手扉間檢查泉奈身上是否有傷口。
“你哥和我那個大哥天天在隔壁,我忍了很久。”
千手扉間一口咬住泉奈的脖頸側面的動脈,感受著脈搏中咚咚咚地血流,那種後怕才緩緩消散,他迫切想要確認這個人的存在,所以千手扉間的動作快極了。
泉奈只覺得好不容易平復了笑意,他人就已經像是剝掉外殼的雞蛋,被壓在了下面,他那溼漉漉的衣服倒是變成了合格的毯子,四周林木茂密,鼻息間甚至能聞到青草香氣。
泉奈終於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他要是再不掙扎,就真的要和千手扉間玩野戰了。
“你!等等!不行,這裡是野外啊!”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