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出這個建議的人是團藏,還有,你恐怕不知道吧?鼬先生不僅在暗部待過,他以前還在根部出過任務,而團藏正是根部的老大。”
鬼鮫還不嫌亂,又攛掇佐助,“不僅是團藏,老大還留著以前三代火影身邊倆顧問,你也可以找他們詢問關於宇智波一族的事,你父親當族長期間,木葉高層就是三代火影、兩個顧問和隱藏在暗處的團藏,雖然三代死了,可另外三個人都在霧隱,你可以問問他們當初是怎麼看待、處理宇智波事務的。”
“佐助,這話由我來說可能顯得怪異,但你好歹也當過我的部下,霧忍暗部不是過家家的地方,就算做任務也要先探查清楚一切情報,否則很容易死掉,甚至會死在同伴手裡,畢竟是血霧之裡這種破地方嘛……”
他遲疑著,試探著拍了拍佐助的肩膀,“去做你想做的事吧,小心些,別讓鼬先生白死了。”
宇智波佐助低著頭,許久,他反手拍開鬼鮫的手,深深看了一眼鬼鮫,收起了萬花筒寫輪眼。
鬼鮫只覺得眼前一花,他回到了現實世界,眼前的宇智波佐助被漆黑的泥水包裹著,眨眼間消失了。
背後傳來長門的聲音:“怎麼了?”
長門狐疑地走到門邊朝外看,但什麼都沒看到。
鬼鮫緩緩吐出鬱氣,穩住查克拉,低低地笑了:“沒什麼,我突然想起一件事,鼬先生死了,他的任務金和撫卹金是不是要結算一下?”
長門:“……”
角都嘿嘿笑:“都歸我了!”
長門先是瞪了角都一眼,問鬼鮫:“那也要給佐助,輪不到你來問。”
鬼鮫聳肩,一臉無辜:“我只是提一句。”
說完,他離開了。
宇智波佐助回到了之前休息的房間。
他腦袋嗡嗡地疼,明明已經枯竭的查克拉怎麼都堵不住,不受控制地在體內來回流竄,刺激著眼睛周圍的經絡,在頭疼的同時卻保持著清醒,他甚至還能進行高速思考。
鬼鮫的話是真是假已經不重要了,他只明白一件事。
他被宇智波鼬騙了。
不獨幾個大宇智波,就連曉組織的長門、小南等人都知道宇智波鼬在騙他。
可是!沒有一個人!沒有一個人在他動手前告訴他真相!!
但凡有人提醒他……但凡有人告訴他……
可惡!!該死!!
他們所有人都隱瞞著他,所有人都隱蔽地注視著他和宇智波鼬的生死對決!
他像是個小丑一樣憎恨著,自以為揹負了一切努力掙扎著,殊不知在知情人眼裡這完全是笑話和樂子。
這群混蛋!!這群該下地獄的王八蛋們!
他要宰了他們!!一定要全部都宰了!!
這一刻,本已消失甚至空洞的仇恨又一次蓬勃生長起來,如無薪之火,灼燒著他的靈魂和理智。
他已經習慣了憎恨,仇恨是他的一部分,失去了仇恨,就失去了活下去的目的和動力,如今這刺骨而熟悉的仇恨回來了,宇智波佐助整個人又活了過來。
宇智波佐助大口大口喘著氣,猛地看向牆角那陰暗的一團。
“……喂,是宇智波泉奈讓你來的?”
他在千歲身邊看到過這團黑漆漆,據說是研究白絕的副產物,貌似叫黑絕。
黑絕眨了眨那薑黃色的大眼睛,小心翼翼地說:“是帶土找了泉奈大人,拜託我照顧你,他擔心你和鼬戰鬥結束後被木葉的人抓回去……”
宇智波佐助露出一個冰冷的笑容。
“如果我想回木葉呢?”
黑絕繼續眨眼睛,他遲疑了幾秒才道:“你認真的?事實上泉奈大人的確提了這件事,他說一切交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