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錢,也算抵了土之國大名的尾款。”
泉奈言辭間很是謙遜:“我們忍族再怎麼無法無天,也不敢和諸位大人相提並論,大名殿下不樂意付尾款,一定有他自己的理由,我們可以體諒,但忍者之間的事……想必諸位也不太感興趣,對不對?畢竟這等低俗輕賤之事根本不值得入公卿之耳。”
所司代:“……”
所司代:“哦哦哦!”
胖胖的京都所司代明白泉奈的意思了。
宇智波和千手不好直接摻和到兩位公子之間的爭奪,可也不能真的眼瞅著土之國忍者在火之國京都胡來,於是他們找了個土之國大名欠費的藉口,準備抓了土之國鬧事忍者,去勒索土之國的忍族。
這樣一來,整件事只圈定在忍族之間,完美地規避了所有政治風險。
“卿有大才啊!”
所司代開心地笑成了菊花,他滿口道:“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既然卿已經有了計劃,那就放手去做吧!”
泉奈得了這位負責京都治安的所司代大人的【隨便搞】的承諾,也笑靨如花。
當晚,泉奈派人從宇智波翼和千手歲那拿情報,以圍殺潛入京都的土之國忍族為由,在京都幾個重要地點光明正大地佈置月讀力場。
連續三天,京都晚上時不時傳來爆炸聲和戰鬥聲。
第四天傍晚,宇智波玉子坐著牛車,偽裝成一位貴女,悠哉悠哉地抵達了京都。
從這一晚開始,京都再也沒有戰鬥聲,但取而代之的是火之國大名天守閣上懸掛著六盞燈籠。
那燈籠釋放著詭異的紅光,將從大名御殿、大奧、二之殿、天守閣……以及周圍公卿貴族等府邸全部囊括其中。
淡紫色的光芒如一團煙霧,在京都上空盤旋遊蕩。
透過這團光看月亮,宛如紅月。
泉奈在身上纏繃帶。
他纏完了最後一圈,用力咬住另一頭,猛地一拉,白色繃帶纏繞在小臂上。
宇智波海松的衣袍下襬還有細碎的血跡,他手裡拿著一個卷軸,有氣無力地向泉奈彙報:“所有進入京都的土之國忍者都已經陷入了幻術中,玉子的萬花筒運作了一晚上,快撐不住了。”
泉奈連續戰鬥了三天,也累了。
他眯著眼,像是打盹的貓,“那就解開,將抓來的土之國忍者全都打上查克拉封印,派人聯絡土之國兩天平等忍族,讓他們拿錢換人,若是不換,那就送到邊境祭旗。”
正好土之國的大軍還在與火之國邊境城主如火如荼地打著,他們忍族在沒有詔令和委託前不適合插手軍政之事,就送幾個祭品當禮物吧。
宇智波海松遲疑著問:“解開?這麼解開沒關係嗎?”
那些土之國忍族已經被打上封印,即便解開無限月讀也腦補出什麼水花,可是月讀力場籠罩的那些公卿貴族若是清醒過來……
“當然沒關係。”泉奈唇角掛著若有若無的笑容,“我讓玉子釋放的幻術都是他們心中所想,只是擴大了他們某些情緒而已。”
宇智波海松動了動唇,神色複雜地看著泉奈:“火之國的忍族也許……”
“無所謂,想跪著送死,我幹嘛攔著。”泉奈一臉不在乎,他的注意力在另一件事上,“查到是風之國的那些忍族伏擊扉間了嗎?”
油女等東南忍族付出了代價,風之國的忍族可沒有!泉奈都記在了小本本上,他可不打算放過風之國的忍族!
宇智波海松壓低聲音:“查到了,這是名單。”
泉奈看完資料,有些驚訝:“我看看是誰敢……啊?還有宇智波牽扯其中?”
風之國曾是泉奈最早外派的地域,他在風之國據點留下的各種措施、構架和行動規則都被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