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比不上,只一瞬,蕭玉玲都看傻了眼,等回過神來,嘴邊的笑意便淡了。
她鬆了蕭玉珠的手,回頭朝三房的蕭玉芬看去,見她瞥了她們一眼,也不搭話,只管往老太君的房內瞧去,心中便嗤笑了一聲。
“聽說大伯做主給你定了親家?”見蕭玉芬只管往內瞧,蕭玉玲也惦記著被老太君先一步傳進屋內的親姐,語意便淡了一點。
見她們都往屋內瞧,蕭玉珠也往內瞧了一瞧,點了點頭後道,“這是……”
“老太君讓二姐先進去了。”蕭玉玲小胞姐蕭如嬋一歲,明年就及笄了,她雖說與親姐是同胞,但姐姐親事結得太好,便是在整個淮安州也是難得出得了這麼一樁,心中不免也有一絲羨慕,老太君又素來看重親姐,這次叫進去,又不知私下要塞些什麼稀奇罕物,想及便覺眼前的蕭玉珠沒什麼值得她言道的,左右不過是嫁個七品縣官之子,聽孃親說連著幾年院士的秀才都未考中,出息不到哪裡去。
蕭玉玲冷了說道蕭玉珠之心,朝著蕭玉珠淺淺一福,道了聲,“恭喜姐姐了。”
言罷,含水的杏眼一眨,娉娉嫋嫋往門邊走去。
那廂蕭玉芬見她們過來,細腰一淺,朝她們福禮,“大姐姐,三姐姐。”
“四妹妹。”蕭玉珠帶笑叫了她一聲。
蕭玉玲僅清清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輕頷了一下首以示知會,也不言語。
蕭玉芬朝她們再一福,擔心地往門內看去,頭靠近蕭玉珠,道,“大姐姐,二姐姐進去有半柱香的功夫了,你說,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哪能出什麼事,”蕭玉玲杏眼瞥過來,淡笑道,“許是老太君跟二姐姐聊得忘了時辰,忘了叫我等進去罷了。”
蕭玉珠笑而不語,這時有老嬤掀起簾子,朝站在臺階下的她們笑道,“哎呀,姑娘們都到齊了啊,辰時還未到呢,都早來了啊,快快進來,老太君正等著你們呢。”
蕭府姑娘們與太太請安的時辰不一樣,姑娘們都是辰時請安,順道早間聽老夫人說訓,太太們請安的時辰則在上午,哪個時辰來都好,蕭玉珠住的院子離老太君的近,每每提前半柱香動身,到門外等不到片刻就可進屋。
二房三房住的地方,就離老太君住的院子遠了點,但也遠不到哪兒去,最遠的三房也不過是多半柱香的時辰,只要稍早點出門,個個都可比按時踩點來請安的蕭玉珠早那麼一會。
要是存了心表孝心,早來一個時辰,也不過是一柱香走來的功夫。
蕭玉珠帶著兩個妹妹進了屋,跟來的丫環們沒有老夫人的吩咐是進不得內屋的,便都留在了屋外等候吩咐。
一進去,只見側下座一上身著淡白色素衣,下著淡青色長裙的少女站起身來,朝得蕭玉珠一福,“大姐姐。”
“二妹妹。”蕭玉珠笑著回叫了一聲,來不及多說,就朝上座的蕭老太君連福了兩下,“老太君,孫女兒來請安了,您可看看,我可誤了時辰沒有?”
蕭老太君指著沙漏,道,“自個兒瞧去。”
蕭玉珠握嘴輕脆一下,又再福了一下,“剛好,可沒誤著,老祖宗便沒罰了我的名頭了。”
“你這嘴……”蕭老君朝她招手,等她走近,用食指重重點了下她的鼻子,笑道,“在家許你胡說,嫁出去了可要慎言,可不許別人說我們蕭家出去的小姐沒教養。”
“老太君……”蕭玉珠摸了摸鼻子,訕笑了一下。
“你們都免禮,找位置坐下。”後面還有三個姑娘站著,老太君叫她們坐下,便握了蕭玉珠的手放在手中拍了拍,朝她憐愛地道,“你已經知道了罷?”
豈是知道,就是昨夜奶孃在他們院中大哭大喊之事,想來也不會沒人知道。
蕭玉珠點頭後便垂了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