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招,於她,只要不做那最後敗北之人就好。
“唉。”狄禹祥看著淡定的嬌妻,笑嘆了口氣。
日夜相處兩年有餘,他自認已摸清她性情大半,但臨了有事,還是會為她的反應吃驚。
就是他所見女子極少,也知像他嬌妻這樣的,想必很少。
蕭玉珠見他臉上有隱隱的笑意,還有一點驕傲之情,她看得他兩眼,了會了過來。
她沉默了一下,想及有些事固然是他比她要知道得多,但有些事,她身為女子,還是要比他稍微多知道一點的。
於是,她開了口,問他,“你是不是想我極為厲害?”
“莫不是?”聽她過於沉著的口氣,狄禹祥挑了眉,臉上的笑淡了一點,一臉洗耳恭聽。
“不是,”他是極願意聽她說話的,見他此舉,蕭玉珠嘴角不由自主地翹了翹,隨即她搖頭道,“這世上比我厲害的豈止是有,甚至很多,就如老太君前去的溫北主家,前幾年的時候主家那邊有位族老夫人來淮安散心,你當為何?是她承了家的庶子送過來的……”
“庶子承了家?”
“嗯,她獨子病逝,庶子承了家。”
“後來呢?”狄禹祥想事情應沒有這麼簡單。
“後來,一年後,她回了溫北,那庶子被五馬分屍。”
“哦?”狄禹祥挑了眉。
蕭玉珠說到這笑了笑,道,“此後過後,主家派了人過來接她,她回了溫北,主家那邊的訊息也傳了過來,她從族人那邊挑人認了子,家還是她當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