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眼淚已從她的眼角滴落了下來。
“歡喜麼?”狄禹祥先前已在她身上狂風暴雨發*洩過一次,他心中不再那麼急,已能忍住一些,於是這次來得格外慢,來得格外綿長。
他伏在她耳邊說的話,帶著熾烈的火,燒得蕭玉珠連耳朵內都滾熱得就像烙紅的鐵塊,一聲“大郎”後她又死死地咬住了嘴,怕像剛剛那樣叫得連自己都無動自容。
她不想重來一次。
“珠珠,我的珠珠……”狄禹祥在吻過她的耳窩,她的耳垂,又把唇印在了她的嘴上,同時□重重一挺,又刺進了她的最深處。
她身體激烈一跳,無聲的淚水掉得更兇猛了……
“我的……”最後兩字,落在了狄禹祥纏住她舌頭的嘴裡,蕭玉珠偏著頭垂著眼斂,嬌弱無力地任他予取予求,在他再一次緊緊摟住她重重刺進後,她終是沒有忍住,輕輕地哼叫了起來。
那情不自禁抖著顫聲的哼叫讓她身上的男人動作越來越快,直至最後一刻,她被他兩手緊緊握住,放在兩側的腿繃緊,上半身往上猛烈跳起,再重重地倒下。
她已快至,狄禹祥已顧不得再壓著她的腿,兩手緊摟著了她的腰,連著姿勢把她抱起坐到身上,一手壓著她的玉背,一手掐著她的腰,那下半身拼命往她深處撞去,一下接連一下不帶停地刺入。
最後,她緊緊抱住了他的頭,眼淚流進了他的頭髮裡,眼睛被汗水含糊了的狄禹祥模糊一笑,手下去沒鬆勁,挺著腰桿緊摟著人,他只想在這一刻間,侵佔她到底,把人融入他的骨血。
作者有話要說:肉。
三更完。
晚安。
☆、第125章
內宅庭院深深,外邊的事,桂花已習於每天出去走一遭,回來說給蕭玉珍聽。
哪兒又鬧事了,官兵去鎮壓了,哪家有錢的老爺又納小妾了,原配要抹脖子了,誰家的小兒出口成章,震驚四座堪稱神童,每到一個新地方,頭一陣總有許多的新鮮事可聽,桂花出門去一趟,總有那麼幾樣能跟蕭玉珠說上一會。
關西雖和大冕離得不是太遠,趕馬車六天左右就能到了,但氣候卻與大冕很是不同,關西的冬天要比大冕冷多了,入冬之後,身上穿得再厚,手放在外面時間長一點,就能凍得像根冰冷的蘿蔔。
區老婆子因不注意就病了,叫了大夫來看,還得休息幾天。
狄禹祥從關西邊口回來的時候,拉上了兩車的上等銀炭,家中也沒什麼下人,他就吩咐了下去,每人每日都拿幾塊炭去,把屋子燒得暖一點。
下人病了,沒個伺候的,主人家也遭罪,他如是說,蕭玉珠自是歡喜,她是喜他管管家中這些閒事的,下人也因此會更敬重男主人一些。
這冬後太冷,狄禹祥也就不太一出去就要好幾天才回,現在他坐鎮州府處理事情,偶爾有事才出去個一兩天。
蕭玉珠喜於他不再出門,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好好給他進補了,狄禹祥因之前在外的操勞奔婆,人沒以前那般像個白面書生了,陽剛的臉褪去了那幾分書生氣息,臉一沒表情的時候,那過於稜角分明的臉就顯得有幾分凌厲。
所幸他是溫和之人,不肖似其父那般常年板著一張嚴厲的臉,又因處事大方爽朗,沒來關西多久,眾多被他提任的官員都喜於與他打交道。
蕭玉珠聽至此的時候,也是有些好笑,夫君這性情她自是沒話說,但官員愛與他親近,那可不是他性情好的原因,他們的官都是他提任的,能不愛與他打交道嗎?
不過如此,也是好事,狄禹祥與他們打成一片,與他們交談得多,眾多問題商量著來辦,居然能解決了不少。
蕭玉珠雖身處內宅,但當一個賢內助,事兒還是少不了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