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樂帝氣絕,走到暮皇后身邊就伸巴掌,暮皇后冷眼看了他一眼,文樂帝一看她瞪他的鳳眼,牙都差點咬碎,握拳揮袖轉身坐下,恨恨地道,“朕就不走了,你再生厭,朕也不走了。”
當晚他就真沒走了,睡在了鳳儀宮裡皇后的鳳床上賴著不走。
事畢,暮皇后也累了,打了個哈欠也沒再趕他。
見她安靜了下來,文樂帝抱著她苦笑道,“你一挑,就挑上這麼多,明面的暗裡的你一個都不打算放過,她們要是聯手,你防不勝防啊我的樂山。”
暮樂山不屑地哼笑了一聲,“我還以為是她們一直在怕我,什麼時候得成我怕她們了?是她們是皇后,還是我是?”
“是是是,你是,”文樂帝頭疼,試著跟她講理,“可你也不能一把挑,一個一個來不成嗎?”
“我是講道理的人,”暮樂山一聽他跟她講道理的語氣,也很清楚明白地跟皇帝道,“她們犯了錯,那我就能辦她們,沒犯錯,我還能殺了她們不成?我什麼時候濫殺過無辜了?就佟妃那苦瓜臉,我打一見到她就覺得她給我們易家添晦氣得很,連父皇都想讓我辦了她,都想過數種弄死她的法子了,可我也讓她活到了如今不是?”
“父皇讓你辦她?為何?”頭一次聽說這事的文樂帝驚訝。
暮皇后卻是淡然得很,“父皇覺得她身為一個女子,野心太大。”
“野心太大?”文樂帝睡意全無,“朕怎麼沒看出來?”
暮皇后突然捂嘴笑了,“你當時眼睛盡瞄人裙襠裡去了,要是能瞧得出,父皇都能多誇你幾句,不過好多謝你和佟妃的恩愛,讓我過了好幾年清靜日子,那幾年你們兩個我都不用常見,小日子別提有多舒坦。”
文樂帝當下決定閉嘴,不再跟她說下去了。
再說下去,不用她趕,他就能氣得狂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