瓏照顧人的老手,有了她們的幫忙,她回府生子也安全些,所以她在王爺面前提了一句。
蕭玉珠知曉她要帶走婆子後笑了笑,道,“應該由她們送你回去的,你信她們,也是我們門府的榮幸,就由她們跟你去罷,等你生完了再回來就是。”
“多謝姐姐。”這次,蕭玉宜用了十分的誠意在道謝。
蕭玉珠微笑垂首。
等送走來得匆匆,走得也匆匆的易修珍夫婦,蕭玉珠癱坐下來後,才發現自己竟像軟成了一灘爛泥一樣,已無力站起來。
狄禹祥在外頭又與鄭非說了一通事才回大屋,見妻子坐在那張他常坐在上面看她繡花的椅子上,眼神呆滯,他不由急步向前,蹲□去問她,“怎麼了?”
蕭玉珠本在發呆,見到他來,心裡有了主,眼睛就又紅了起來,“我擔心我爹,擔心哥哥嫂嫂,大郎,可怎麼辦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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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值七月末時,大易秦南。
為了不讓媳婦當寡婦,讓他爹能抱上孫子,蕭知遠痛不欲生地每日灌四碗黑漆漆,奇臭無比,奇苦無比的湯藥。
這還不是最讓他頭疼的,最頭疼的是這天他收到岳父譴急令送來的的急信,信中告知他如若還想他爹抱上壯實的小子,他這老頭子還能抱上他小女兒的小兒子,就最好在半年之內別行閨房之事。
蕭知遠接到信後,摔了信就跟他媳婦發飆,“我看我是把你當娶回來當菩薩供的,這下連碰都碰不得了。”
暮小小好脾氣地笑笑,把他當小孩子一樣地哄,“哪是這樣,我爹也是為我們好,你身體有著餘毒,要排乾淨才行,回頭我就給你生好幾個大胖小子,個個都壯壯實實的。”
“那也不能,那也不能那事都……”蕭知遠氣得話都說不出了。
“咳。”暮小小輕咳了一聲,笑眼看他,示意他可別再孩子氣了。
“算了……”蕭知遠見她嬌顏似花,什麼話都說不出口了,奄奄一息地倒在了枕頭上,不一會就睡了過去。
他睡後,一臉笑意的美豔女子臉上的笑就褪了下來,她一臉心疼地把她夫君的手放入被窩,又走到床尾摸了摸他的腳,見腳不太熱,輕腳走到門邊,在丫環耳邊耳語了讓她去灌湯婆子過來。
她剛走離了幾步才一會,就聽床上的人含糊地在喊,“小小,小小……”
暮小小連忙笑著輕聲回應了一句,“在這呢,就來。”
“聽話,別亂跑。”蕭知遠抓到了她的手,在她手背上拍了拍,剛喝了藥有些迷糊不清的人又抵不住睡意,睡了過去。
暮小小輕聲地答了一句,“知道了,不亂跑。”
說罷,她偏過臉,讓眼淚順著臉頰掉了下來,無聲地掉落在了地上,一點回音也沒有。
秦南的人都瘋了,不顧他們是誰,不擇手段只想讓他們死,那天因轎子翻倒,如若不是他撲來把她護在了他身下,那箭刺穿的就是她的背而不是他的手臂了……
一會,丫環送了湯婆子進來,暮小小放入他的腳邊,又坐在床邊看著他好一會,直到再三確認他沉睡了後,這才輕輕離開了屋裡。
屋門前,青花領著她的三個大丫環站於門前。
暮小小已有幾月沒見她們了,她隨夫郎落下山谷後,就一直跟著他在山林間東躲躲避追兵,直到回來,她的十二個大丫環只剩八個,前幾日一役,現在就剩四個了。
“在門外守著,大人一有聲響,就來叫我。”暮小小淡淡地說了一句,朝青花點了下頭,示意她跟上,就下了臺階。
臺階下嵌著青石磚的大坪上,站著以大撿為首的眾多大小將軍。
“夫人。”她一下來,大撿領著眾人沉聲地道了一聲。
“叫你們來,是讓你們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