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走動,之前在如府,她也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
“敢情她這長袖善舞八面玲瓏的,都是為的言王?”柳貞吉也是有點明白為何皇帝這麼針對這件事了,這李氏的事不懲,內宅的女人只要有幾個學了李氏,這朝廷都會因她們亂。
“正是如此。”
“她圖什麼?”
“言王許了她事成皇貴妃之位。”
“這個她也信?”柳貞吉挑眉。
“不信,也會信的,人和地位都能得,可能僅光想想,就已然讓她昏了頭腦吧。”蘭公主這時開了口,淡道。
柳貞吉搖搖頭。
有些女人狠起來確實要比男人狠,單她們狠起來哪管死後洪水濤天的氣魄,就足以讓很多自詡漢子的男人望而生畏。
但說她們是紙老虎,其實也不為過。
可能女人是天生的感情動物,一旦在一個男人身上用了情,許多事就再一葉遮目不過了。
不單單女人是依附於男人生存的古代,即便是柳貞吉所處的那個時代,女人也很愛把自己的喜怒哀樂寄託在一個男人身上,把他們當成全自己所有幻想與夢想的載體——哪怕有朝一日瞭解了男人根本不可能成全她,也不會捨得撒手,只會一錯再錯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