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道,“王大人根據他查到的線索往下查,發現那人……那人是司家之子。”
他知道他這皇帝弟弟不喜歡廢話,直接把話說了出來,他見到王淦的稟告時大吃了一驚,這時朝皇帝看去,見他臉色變都沒變一樣,心中嘆然。
果然比以前還要讓人看不透。
“王大人,此事是真?”承武皇拿著毛筆在手中轉了一圈,看著半空,依舊漫不經心得很。
“稟皇上,是真。”
“司家哪個的兒子?”承武皇收回了眼神,筆也擱在了硯臺上,嘴角一勾,但沒有笑意。
他的眼也是冷的。
看得和王和王淦皆低下了眼。
“司菲菲堂兄外室所生之子,之前本不是京中人,跟隨了他外祖那邊的秦姓,此人叫秦安平,皇上,臣能拿項上人頭保證,此事確屬是真。”王淦沉聲道,他那故人進京,是因他得了嬌孫,這個當口,萬萬不會拿自家一家性命作賭。
“秦安平?”承武皇也是想起來,之前查的那家擋他皇后道的當家人,也叫這個名字來著。
這還真是再巧不過了。
“是的,皇上,此人就叫秦安平,位列江南五大富商之四。”
“朕聽說過他,他跟屈奴那邊,也有生意往來……”承武皇點了下頭。
他已經讓人把那秦安平的底細查出來了,只是查得沒王大人的深,還不知這人是司家外室所生。
他打下屈奴之後,就讓人開放屈奴與內陸的交易,江南那邊的商人往來屈奴的,沒有上百,也有數十,這秦家之人在這些人裡算不得拔尖,他也就沒怎麼注意過。
之前探子也來說了,秦家是靠與屈奴的木材起家的。
秦家從屈奴得的稀木打的傢俱,一套桌凳,能賣上幾萬兩。
但稀木這種東西,是他手下人在打理,秦安平能從他手下那得稀木,可還真是有點本事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