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溫情,不知道愛,他們就是得了滿天下的權勢又如何?
她不想他們長大後,恨父母拋棄他們。
柳貞吉哭得半路,強行止住了淚,抽著鼻子硬著聲音與他道,“呂梁什麼時候來?那和尚請的昭寧寺的?能不能請京城歸德寺的,我聽說那裡的主持靈……”
不管有用的還是沒用的,柳貞吉打算再試上一試。
招魂也好,還是正中毒了,什麼法子都要試。
周容浚聽她用虛弱的嗓子問著這些事,半晌都沒有言語,直到她又可憐兮兮地叫了她一聲,他才低下頭,在她冰冷的臉上碰上了碰,嘎啞著嗓著道,“這是你說的,你求我的,你不能死。”
他這麼一說,柳貞吉又哭得稀里嘩啦。
可惜,就是儘管她有心不想死,但等到晚上他們回到寢宮,她又是一睡不醒,直到第二天的下午才得已醒來。
這一覺醒來,柳貞吉更力不從心了,她臉色依舊嬌豔無比,但連坐起來走幾步路,她都覺得氣喘吁吁……
她醒來後,不在的周容浚很快就回了寢宮,柳貞吉見他回來得太快,快得連她想躲著他先跟萬皇后說幾句話都不行,心中叫苦不迭。
周容浚身後跟著宋濤,又替她把了次脈。
柳貞吉想了想,先下地走了幾步,不過一圈,她就累得無法再邁動腳步,這時再請宋濤過來把脈。
得出的結果還是脈像正常。
宋濤的話一出,柳貞吉都沒法掩飾臉上的失望,身子癱在了椅中。
周容浚也是親眼看著她在一圈後,是如何乏力被丫環扶著過來的,聽到宋濤的話看過她的臉後,他狠狠地瞪了宋濤一眼,拿過她的手,聽起了她的心跳。
脈像確實平穩有力。
“王爺,”宋濤自三歲跟隨名醫隨醫,三十年時,就已經名揚小半個天下,到現在四十出頭,治過的疑難雜症沒有數千也有數百,可這幾天,他是真正感到棘手,從脈像來看,王妃無一點生病的症像,他根本無處下手,只能劍走偏鋒,“老奴想給王妃以針提神,不知可行?”
“為何要問可行?”
“老奴不知有用與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