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務。
周容浚嘲諷地嗤笑了一聲,把她的內衫給脫了,擦了擦胸口的印子,把衣裳扔下地,抱著人,沒一會就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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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貞吉這天睡到太陽曬到了床邊才醒來,一醒來,梨雲說王爺已經帶著小世子小郡主出去了。
“嗯。”柳貞吉進了浴盆,只洗了一會就出來,穿上衣裳坐於妝臺前,讓梨雲給她擦頭髮。
“娘娘,今兒穿這身吧?”鏡花把衣裳捧了過來。
柳貞吉掃了一眼,見是舒適的常裝,點了下頭。
水月也把今天戴的首飾收拾了出來。
“長殳如何了?”柳貞吉喝過一碗粥,把碗給瞭如花,才開了口。
“奴婢去送的藥,還與長公公說了會話,等他用了早膳才回的,”水月跪坐在她的面前,給她的手上擦著花露,道,“還是有一點咳嗽,奴婢也去廚房看了一下,盯著他們做了冰糖梨水,給長公公送了過去才回來。”
“嗯,那就好。”柳貞吉抬起手,摸了摸丫環的頭,“辛苦你了。”
水月儘管已經是當孃的人了,被她們小姐一摸,還是害羞地吐了吐舌頭,道,“奴婢應該的。”
說著又拿過她的手,繼續先前的保養。
“去叫管家們去議事廳,說我稍後就到。”柳貞吉跟如花說了一聲。
“好,奴婢這就去。”如花把半碗蜜棗水送到她面前,見她喝下,就拿了碗出去通報去了。
聽柳貞吉說完,梨雲加速了擦頭髮的速度,把手中的溼布給了她身後的丫環,又從另一個丫環手中拿起一塊乾布,快快地擦著已然半乾的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