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他們心裡都是有個數的——他們這皇帝皇后當得不輕閒,光了解每個臣子的那點能力就夠費心神的了,何況連他們家裡的那些個破事都要知曉,更是費勁。
逍陽侯乃周容浚看中的青年才俊,其父乃周朝皇族長老,幾年前死後,逍陽侯帶著他那一支投奔了當時的獅王,也確為獅王遊說過各派人員,算得上是功臣。
但逍陽侯到底小小年紀就成為了一家之長,外面的事管周到了,家裡沒顧到,就出了禍起蕭牆的事了。
不過好在他再明瞭承武王不過,知情當天就來報,毫無隱瞞。
皇帝便連罰都未罰他。
開王也隨即進了宮,帶著子文侯來了。
這事他皇兄已經令他不要管了,按皇上的話說就是他都當上皇帝了,省得兄弟之間還要相互殘殺——說白了其實就是承武皇覺得言王還不需要皇家的人親自動手。
子文侯乃易國公的庶子,他不是承襲的嫡子,但靠自己的本事,在承武皇裡得了個侯位,就足可見他真正的本事了。
前兩年廢太子英謀反,是他派在廢太子身邊的人最先得的訊息,最先把訊息透到當時的獅王耳邊的人。
他最為沉得住氣。
這次逍陽侯搶先把事情搶到手上,他依舊不急不燥,等著開王上門帶他進宮。
等到開王來,他也沒覺得這盡如他意料的事有多值得他激動——他沉穩地隨著開王來,領了皇帝的命出了宮,就開始一點一滴地動起手來。
因事先他已有謀劃佈局,不出三日,他踏過兩具言王替身的屍首,找到了真正的言王。
周行言見到子文侯的時候,他看著他這宗族中的堂弟,笑了,“子期,沒想到,你已出息。”
周子期曾跟周行言來往過一段時日,算不上親近,也算不上陌生,聞言他想了想,道,“你是想說,我怎麼還在當皇上的走狗?”
周行言但笑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