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身,就著那熾熱的,已被磨得滲出了血絲的地方,一個往前一衝,又釘進了她的體內。
見她無力地就像飄落的葉子一樣飄倒在了他的身上,眼淚同時從她的眼睛裡流了出來,嬌嚶聲聲,周容浚沒有放鬆絲毫力道,腰下動作不停。
他把她摟得緊緊的,在她不停地顫抖著完全無法自抑的時候,他稍停了停,吻去了她臉上的淚水,等她稍微好點,他就又掐死了她的腰,不許她動彈。
末了,她的眼淚流滿了他的整個胸膛,他一個起身把她壓在了床上,扯開她身上礙身的被子,快速大力地扔到地上,拉開她的腿粗魯地大動。
連續一會,他的腦海閃過一道巨大的灰白,在倒下去的那刻,他撐住了手,沒壓在她的身上。
他低頭,看著他的汗水滴落在了她瑟瑟抖著嘴的臉上,而她緊閉的雙眼,還在流著眼淚……
看著她楚楚可憐,奄奄一息的樣子,周容浚有些憐愛,但更多的卻是得意。
他翹起嘴角,低下頭去親吻她的嘴,看著她無力地睜開眼,朝他可憐兮兮地笑……
“貞吉兒,”他叫了她一聲,微笑著在她耳邊喃語,“你就是死,也得死我身邊,一生都得跟我睡同一個穴,你敢變,我就掐死你。”
柳貞吉覺得她的身子鈍得想死不說,連腦袋都昏得茫茫然了,所以聽到他這句話,話是聽到耳朵裡了,但根本沒了解到那個意思,領會到她變態相公語氣中那豐沛的感情,所以別說害怕,感動這種高階的情緒波動,就是連不好意思都沒有,只是看著她那雙中意的眼睛一剎不剎地看著她,下意識就點了頭,然後舔著嘴唇就往門邊看,心想美色可餐這種事太假了,她現在唯一的想法是想在被人弄死之前,把空空的肚子給填飽了好上路。
所以,一等她吃飽了睡醒醒來,把那話想了一遍,就一遍,她一手扶著根本不能動的腰,感覺著好像癱瘓了的下半身,有些委屈地想,她到底嫁的是個什麼樣的人啊,好不容易圓個房,他卻威脅說要弄死她。
有沒有搞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