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吞了。
就這麼個明顯不想搭理她的樣子,柳貞吉莫名覺出了他幾分可愛出來,那因默字剛靜下來的心又起了波瀾。
她動的心何嘗比他淺?只怕深得太多,所以患得患失起來,就面目可憎得拿不準分寸了,想至此,她有些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
她的嘆氣聲讓他抬起了頭,皺著眉頭看著他。
柳貞吉看著他深皺的眉頭髮起了呆,這引得周容浚的嘴抿了起來。
在他快要把碗給扔桌上的時候,柳貞吉把他不碰的那碗奶白菜放到他的面前,靜靜地說,“我以前總認為,一個人要是喜愛一個人,要給他帶去高興,讓他笑,讓他覺得安心,覺得幸福,這才是好的感情,可我那麼喜歡你,我卻只在意你讓不讓我開心,讓不讓我高興,都忘了讓你好好的了,我剛在想,你最近皺得眉頭,比我之前見過的次數,都要多得多,我嫁給你,沒給你帶來幸福,反倒成了你的困擾,你說,這是不是我的失敗?”
周容浚抬眼,看了她一眼,還是沒說話。
“你怪我嗎?”柳貞吉看著他。
“我沒回來,”周容浚總算開口說了話,說話的聲音冷冰冰的,“你不應該連差人問都不問一句,從大理寺到王府,單回來就需快馬大半個時辰,我子時到府,寅時中就要去上朝,回來不過一兩個時辰,碰碰你,你還要裝睡。”
柳貞吉先前還不覺著怎樣,聽他這麼一說,頓時有些汗顏,也有些愧疚起來。
“我每天讓人跑兩趟回來與你說我公務繁忙回不來,你也沒讓給我送點吃的……”周容浚冷冷地說,“你以為大理寺到王府的路很容易走嗎?”
每趟來回都要一個半時辰,他卻得不了她多餘的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