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不是要忍嗎?”
“西北的事不忍了,”周容浚摸了下她的肚子,道,“我都為它爭到朝廷了,再裝也沒人會信,太子那,我打算拿玄武給他。”
“呃?”柳貞吉又瞪大了眼,“怎麼拿?”
這好像不是他們王府的吧?
“司廣的事我反悔了,司家要是想還維持之前的位置,就得拿玄武給我。”周容浚淡道。
司家一面跟他交好,一面又私下跟司緋緋合好,這左右縫源得不錯,但周容浚並不是個容得他別人把他當傻子玩的人。
“但可能嗎?”柳貞吉都傻眼了。
“不管可不可能,記司將軍再再嚐嚐眾叛親離的滋味也是好。”周容浚無所謂,“過幾天,我能進宮了,在父皇面前提議讓太子帶著明王和司將軍尋寶,想來太子也不會拒絕。”
示了這麼大個好,太子怎麼樣也得給他點面子。
但獅王也是想得太好,這時明王與司緋緋已經先行了一步,把玄武的秘密先送到了東宮手中,隨後,太子在沒有獅王在的朝廷中,置疑其親弟獅王三月初進宮報的那件事居心叵測,有中傷他人之嫌,當廷請皇上查辦此事。
周文帝看著正氣凌然的太子,歡笑拍著龍椅,連道了三聲,“好,好,好。”
太子低眉垂眼,看起來再公正明廉不過。
周文帝一回去,指著恆常讓他把朝上太子所稟的事說了,然後笑著對萬皇后道,“聽聽你那想把親弟弟弄死的好大兒子。”
萬皇后本躺著,聽完後,眼睛睜開,人也坐了起來,好一會,才道,“讓他來跟我查吧。”
“這次要保小兒子了?”周文帝嘲笑她。
萬皇后轉頭,犀利地朝他看去,“你這是何居心?就算不喜大兒,難道這個時候,你想讓小的頂上去?他才多大?你兒子那麼多,李相你又攆不走,更別談你的工部吏部被陳妃張妃孃家把守,還有萬家,你以為太子沒了,萬家就能讓他上?”
“朕要動萬家,是你攔住了朕!拿死逼朕!”周文帝也是火冒三丈,不知為何,他能跟所有人都能好好說話,就是跟她,跟她說不到三句,他就想摔桌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