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脫了下面是什麼,想都無須想。
她也不是沒見過。
那晚他們還赤*裸相對過。
可那晚他們一個個累得像狗,誰都沒多想……
現在吃飽了撐的,就有空多想了。
柳貞吉悲哀地想,難怪飽暖思淫*欲這話老被人說,看她現在慫樣就知道了。
“獅王哥哥……”柳貞吉嚥了咽口水,沒出息的她覺得自己的喉嚨都好像有點啞了。
“嗯?”周容浚懶懶地應了一聲,低頭看著她的小紅臉,聲音懶散中帶著一點笑意,“怎麼?”
“咳……”被他這麼一下,刺激得正在咽口水的柳貞吉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她咳嗽了好幾聲,見面前的人就是不動,也不說話,她紅著紅撲撲的臉蛋小聲地道,“那個,那個……”
“那個什麼?”
“要不……那個……”要不叫侍女過來幫著脫?這個柳貞吉一想,覺得還是算了。
她挺不願意的。
“那個,你閉個眼睛。”柳貞吉覺得還是自力更生的強。
她咽口水的聲音咕嚕咕嚕地響,柳貞吉聽著都覺得她是個女色*狼,這下可好,她覺得她連她的腳板底都給自己臊紅了。
“嗯。”周容浚聲音淡淡的,但仔細一聽,裡面完全是濃濃的笑意。
要往平時,柳貞吉早在心裡給他釘小人了,這時候她卻顧不上這個了,連看他閉沒閉眼睛的勇氣也沒有,只管閉了眼睛的,抖著手去解他的褲頭……
畢竟是長年練繡藝的手,她那手法精準無比,一下就拆了褲頭,加之她那手一抖,褲子就那麼義無反顧地掉了下去,一片寂靜中,閉著眼睛的柳貞吉清楚聽到了褲子掉在地上的聲音。
這下,她眼睛更是不敢睜開了。
**
北閣沒人敢不經通報進來就是有個好,柳貞吉一身汗趴在床上雙手捧著茶碗一口氣把一杯水喝完的豪氣樣,也就她相公看在了眼裡。
要是被孔氏知道,不把柳貞吉打死,也得打個半殘。
“還要。”柳貞吉嗓子都喊啞了,說出的話也不好聽,但她的眼睛還是漂亮的,那渴望的大眼睛往獅王身上一瞅,獅王“嘁”了一聲,就又下床把他喝了半壺的茶壺拿了過來,大手一撈,把人撈到身上,把壺嘴對準了她的嘴。
柳貞吉趕緊手忙腳亂地扯那亂了的被子過來往自個身上蓋。
周容浚不屑地哼笑了一聲。
剛他哪兒沒摸過,哪處沒親過?
剛才她還抖著身體,全身無力,現在居然還有力氣扯被子,看來她求饒的那些話,一句也當不得準。
柳貞吉心裡哪知道他心裡想的那些事,要是知道她下次求饒他都不會放過她,肯定是就是用爬的,她也爬去水榭那頭去跳湖。
她現在全身就像是被千斤重的大石輾壓了無數遍,一動就疼,還不能一死求個解脫,眼睛腫得模模糊糊的,連床邊的兩盞燈光都被她看成了四盞。
“餓……”她又快快地喝了好幾口水,卻感覺越喝越餓,人也不禁幽怨了起來。
為啥她不昏過去?
為啥明明是他賣力大半天,為什麼他卻不叫東西進來吃?
“獅王哥哥……”餓得不行的柳貞吉哀怨地回頭看那去擱水壺的人。
“嗯?”
又是簡單的一字。
“我餓。”柳貞吉覺得她還是不要臉算了,她要肚子。
她全身難受,肚子更是餓得難受。
“餓?”周容浚挑眉,見她把被子扯得緊緊的,這麼有力氣,居然喊餓?
他勾了勾嘴角,也沒去動她的補子,只是手在下面摟著她的腰把她提起,又在被中把她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