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絲陰霾。
周容浚卻越發地痛苦了起來。
她怎麼就能這麼淡定地為他再找一個妻子,而他僅僅只想到她會死,他就覺得心疼得直不起腰來。
他們之間,到底是誰更心狠一些?
周容浚面無表情地看著她的笑臉,直到她小心翼翼地看抬起手摸他的臉,他閉了閉眼,把人抱了起來,抬步往回走。
“你剛又劈木頭去了?”她在懷裡輕聲問。
看,她就是這麼瞭解你,她明白你的痛苦,可還是要去死,周容浚的腦海時,一個聲音冷冷地與他說著事實。
這事實逼得他無法去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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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他轉了道,去往另一處的階臺處,讓下人不再跟著的時候,柳貞吉抬頭,就著下人手中燈籠的光,看向他隱在黑暗中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