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她也就沒賞。
南培公主柳貞吉覺得除了黑就是黑之外,還有些膽小,看著著實不像一個公主,但南培人規矩,上下都挺老實,而且這個國家實在是林典國還窮,遂他們來的人比典國少,待遇比照典國。
夷涼則是什麼也沒給,除了藥。
夷涼也是個小國,不過是比典和南培好一些,但這段時日送過宮裡的東西和送給柳之程的那些所謂嫁妝,沒一樣是看得出小國的樣子,聽說夷涼公主長得著實不錯,柳貞吉想著這個小國怕是把希望都寄託在這個公主身上,所以才捨得撒這麼多的銀子。
本來夷涼不算計到她頭上來,她也沒想著要把夷涼怎麼著,不過是公事公辦,到時候怎麼處置其它三國的,就比照著來就是,但夷涼手敢伸這麼長,就是她想軟些,太子也未必答應,所以這夷涼的下場已經註定,她也沒打算真讓這小國沒事人一樣離開卞京。
小國之間的事,周容浚插了手,但沒打算管。
他事多著,現在屈奴與西域盡在囊中,他需把這兩個地方轉化成是他周朝的地方,把這屈奴西域的財物,糧食,生產工具這些東西,都需變成是他周朝的。
柳貞吉說得冠冕堂皇,後宮不管前朝事。
但事實是,她身為一個知道社會程序需要什麼推動的穿越女,跟著要過一輩子的男人又是個管事的,哪可能不多嘴,所以從處置屈奴的事情上,她已經說過不少怎麼安撫異族人的手段了,也實在是屈奴有些物產得天獨厚,她也沒掩飾住掠奪者的嘴臉,開通商路暫且不提,找了不少人去屈奴搜刮他們養牛養馬養羊的經驗,還有他們有用的生產工具,她自己也新增了些她原本知道的,這不,經驗彙集完畢,還多加了一些她原先根本沒想到過的吃物,果樹的培植,之前太子就令丞相帶著戶部的尚書大幹特幹。
連李相那兒子都因此著了迷,忘了太子的殺父之仇,作為一個身為負責農業的帶頭人,他忙得連家在哪都忘了,就是柳貞吉身在後宮,也聽說過李大人鄉下勘察,十天半月的不知道床長什麼樣,累了睡田埂的事,她聽了也挺五味雜陳的。
當然太子妃善感,太子可一點感覺也沒有,他覺得這是人應該乾的。
要不是李家人有這點本事,依李家的罪名,世世代代別說當官,就是考功名的機會都沒有。
之前執行推廣之事,太子已經忙得要太子妃特意要求,才能與她用頓膳,現在加上得手的西域,他已經輕易不離開德宏宮了,內閣的那些人被他一換一敲打,這流芳百世的心比他還強,個個都蹲守德宏宮,回個家呆不了一會,就又進宮來議事了。
所以那幾個小國的事,太子真沒打算管。
等周文帝那邊的信來,說皇上不行了的時候,柳貞吉親自去報,就看到德宏宮裡已經亂成了一亂麻,偏殿裡亂七八糟擺了好幾張臥榻,有幾個胖老頭瘦老頭躺上面呼呼大睡。
“仁安宮那邊廢了?”太子妃看了一眼,趕緊轉身往旁邊的御書房走。
這安置臣子的地方是沒了還是怎地?
蘇公公跟葉蘇公公都在她身邊,聽了她的話葉蘇公公瞄蘇公公,蘇公公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嘴裡答了,“夜深了,大人們也懶得走路,就在偏殿睡了,要是太子有事叫他們,他們也可隨叫隨到,不用多廢時間。”
“不成體統,仁安宮也不遠。”柳貞吉搖頭。
這叫什麼事?偏殿都當休息屋了。